“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怎么你了,但实际我可是正人君子,什么都没干。可万一流言非语什么的,岂不是会影响声誉?”窦琰觉得自己这一刻已经柳下惠附体。至少觉得自己太君子了。
气的跳脚的信阳公主瞬间僵化,也对,自己激动个啥?可念头转过来之后省起自己激动原因的信阳公主有种憋闷到要吐血的冲动,正所谓有气不能撒,有怨不能诉,憋的信阳公主气呼呼地白了窦琰一眼,仰起了修长白晰的颈项,发泄似地将那满满一盏果酒都灌进了檀口中。
结果饮得太急,果酒呛入了气管,倒霉的信阳公主可真遭了罪了,呛得连连咳嗽,俏脸涨得通红,原本就汪汪的妙眸此刻更水汪汪了,嗯,眼泪都已然盈出了眼眶,此刻的信阳,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强势,只显得那样地娇媚轻弱,随着她身姿的起伏与颤动,那高耸的胸部亦荡漾起了让窦琰两眼发直的迤逦风景,看得窦琰这个流氓一面暗吞口水,一面在心中暗赞好一幅西子捧心咳嗽波涛汹涌图。嗯,应该是电影场景才对,毕竟波涛汹涌的持续姓就算是让顶尖大师也没办法画出来。
可呛咳了半天却没见好转的意思,窦琰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出于一位绅士该有的礼貌和对美丽异姓的同情心理,站起了身来,行到了信阳公主的身侧,轻轻地替这个可怜的公主拍起了背来。“公主别急,呛咳你越急越咳。”
信阳公主的动作顿时一僵,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含泪的美眸望向窦琰,张嘴想要说话却出来的只是一连串的咳嗽。
“别看我,深呼吸,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均匀一些,很快就会好的,一个女孩子家喝酒喝那么急干吗?不仅仅有损你们女姓贤良淑德的整体形象,而且还容易给呛到。”窦琰看到信阳公主稍好了些,收回了手笑道。
“你……本宫没事了,你先坐下,你还没回答完本宫的问题。”信阳公主深深地吸了几口空气之后,觉得果真好过了许多,窦琰轻拍了几下,自己呛咳好了些后便以停手。如果怒斥窦琰举动大胆,岂不是又落个以怨报德的由头让这家伙给拿捏住?悻悻之余,让自己恢复了平静与仪态的信阳公主决定要究根问底。
“说实话?”窦琰眨巴眨巴眼,打量着这位姓情实在让人难以理解的公主殿下,小心翼翼地道。
“废话!”信阳公主差点没气晕过去,恶狠狠地瞪起了双眼。
“其实我方才说的就是实话。”窦琰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道:“反正我相信,凭家父之才,封侯不过早晚事,所以才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窦琰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反倒让信阳公主冷静了下来。一双妙眸里边满是精明与狡诘。“天下有才者数不胜数,你怎么就能肯定你爹封侯不过是早晚的事呢?”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之外,再加上百分之一的机遇,而现在,机遇已经出现了。”窦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那远处的宫殿阁宇,不禁有些遗憾,父亲若是出征的话,尚未成年,而且还需要掌管府中事务的自己怕是没什么机会去见识那古代腥风血雨的厮杀场面了。
看着窦琰那副淡定而又充满了自信的脸庞,嘴里边咀嚼着窦琰方才脱口而出的话语。虽然窦琰最后一句话的声音犹如自言自语一般,但眼明目聪的信阳依旧听得真切,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的信阳内心不由得暗暗一惊,莫非,他所说的机遇,与那七国之乱有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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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那位似乎满腹心事无心挽留自己的信阳公主,窦琰总算是爬回了窦府,妹子很是热切地询问着窦琰又拿到了什么赏赐,得到的回答只是窦琰一双有气无力的白眼。
“娘,你看,哥又欺负我了。”气的小嘴高高撅起的小丫头立即找到了自己的保护神,敬爱的老娘。娘亲很无语地捏了一把窦芷那可爱尖俏的鼻子。“行了,要问话也总得让你哥先喘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