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窦伯讷胡思乱想的当口,窦琰终于意识到了一件大事,内急。“那个,府里边哪有洗手间,不懂?卫生间知道不?这也不知道……就是哪里可以嘘嘘。”不得已,窦琰只得比划了一个掏小弟弟的下流动作。
“公子,您别比划了,小的明白,就在那边,小的给您引路。”脸色瞬间变红,红得有些发紫的窦伯讷抹了把脸上的冷汗,一趟子杀出老远,一脸羞愧,似乎羞与自家公子为伍。
“还害羞呢,切,难道古人上厕所不掏小弟弟?”窦琰很鄙夷地对着那狼狈而行的窦伯讷地背影道。
“公子,请入西阁(古人认为厕所应设於西方或南方,谓之西阁)更衣。”窦伯讷站到了一间样式古雅的房间前,除了这位贴身侍奉的家丁外,门里还站着好几位的家丁。
“西阁?更衣?”窦琰很土老冒的发了半天呆。搞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找地方掏小鸡鸡怎么变成了更衣?窦伯讷清了清嗓子,小声地在窦琰的耳边道:“公子,这就是出恭的地方,也就是您说的嘘嘘的地。”
“那他们在这干吗?”窦琰很不理解这些瞅着自己犯傻的家丁,莫非这些家伙要集体强力地围观自己出恭不成?一想到这种可怕的画面,窦琰不由得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他妈的,太恶心人了。
“公子,您该不会是连这些都忘记了吧?”窦伯讷很想拿脑袋去撞旁边的房柱子,嗯,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公子居然连这等事情都记不住。“您出恭之前需要先脱去衣物,这些人正是侍候您更衣的,不然衣袍宽大,容易沾染污物……”
听到了表情扭曲的窦伯讷之言,再看自己这身穿法复杂而繁琐里里外外好几层的衣物,窦琰忍不住惊叹:“……我靠,那万一尿急或者是拉稀怎么办?”
“……这个,公子您还是先请吧。”窦伯讷有种想要吐血三升然后拔剑自刎的冲动。
“看样子我来到汉朝首先要解决的第一个大问题就是简化上厕所的程序和速度。”如释重负的窦琰站到了西阁外之后,负手而立大发感慨。区区一次尿尿,一进一出,足足花去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而萧庆真正用于解决战斗的时间却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
万一自己正在把妹,突然尿急,一来一去十多分钟过去,怕是妞早就让人给泡去了,时间就是生命,岂能这么随意的浪费掉,窦琰满怀豪情地为自己在汉朝定下了第一个需要攻克的难关。
看着意气风发的自家公子,所有的家丁表情都十分地诡异,看来自家公子失忆之后的行为确实有些失常,就像方才进西阁更衣出恭的时候,居然差点连内衣也脱了,吓得窦伯讷赶紧劝住,不然,自家公子说不定就是汉朝第一个光着屁股赤身[***]出恭的牛人。这要是传扬出去,不成为全长安的笑柄才怪,怕是长安的野狗都能把大牙给笑掉。
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家丁们眼中出恭牛人的窦琰领着不停地擦着额头汗水的窦伯智朝着前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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