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价方面,赵岩觉得定价二两五钱一担最为合适,就食盐价格上,赵岩例举了各地的价格,在零售上,一担盐在市场上一般能卖到六到八两,若是贩卖商人一多,竞争一多,食盐价格起码能减半,即利民又,盐政收入也能增加。
同时上奏朱由检,山东盐运司往各省分派盐丁,以便缉拿贩运私盐者。
朱由检看完赵岩这个很有说服力的奏章后,随即批准。之前他还有些顾虑,怕赵岩担任山东盐运使后压榨百姓,这会也放心了。
数据是一种很容易骗人的东西,对于不专业的人来说,很容易被数据欺骗,就如同后世的那些通货膨胀的数据,其实算数据的时候,把很多难看的板块都剔除了,例如食品价格节节升高,这块最难看,计算时就不算这一块,再剔除其他难看的板块,出来的数据就好看了。
朱由检显然不内行,自然也被赵岩罗列的数据所骗。
赵岩只说每年盐税收入能达到500万两,但实际上多加艹作后,绝对不止500万两的收益。
大明每年的食盐需求应该在1500万担左右,就算是占了三分之一,每年卖出500万担食盐,每年也有1250万两的营业额,一担食盐2两5钱,每担也有2两的利润。年入1000万两很轻松。
也就是说,赵岩几乎贪污了一半,若是份额增多,他也是交500万两,所以说那300万两的投资花得值,一个洗白的身份,做什么都方便。
得到朱由检的批复后,赵岩随即前往济南整顿山东盐运司,进了济南城,赵岩首先去拜访了一下山东巡抚颜继祖。
话说自颜继祖上任山东巡抚以来,赵岩还未去拜访过,孝敬方面倒是送了一些,此番正好顺道,也就拜访一下这个顶头上司。
颜继祖在府衙后院的居所里听到赵岩拜见,却是对下人说道:“本官忙于政务,让他等着。”
颜继祖上任以来,维数赵岩最不‘懂事’,竟从未来拜见过,在颜继祖看来,简直是目无上官。
不来就罢了,今天既然来了,就晒晒他也好,颜继祖一想至此甚是得意,谁让吾为文臣,汝为武将,身份地位自是悬殊。
“大人,赵岩深得圣上信任,您若怠慢了……”那下人却也懂时政,平曰里颜继祖也会把邸报给这些下人看,然后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以此显得自己很有见地。
就盐政上,最近满朝风雨,更早已是天下皆知,身为山东巡抚,颜继祖自是清楚得很,只见他摆了摆手说道:“无妨。”
颜继祖却是打心底看不起武人,既然此子如此目无上官,这次起码得拿出上官的模样来治他一治。
赵岩在巡抚衙门里等了二十分钟,见这颜继祖还不出来,不禁郁闷起来,看来这新任巡抚又要摆官架子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赵岩等得火起,直接起身就走,他可没时间在这闲耗。
刚带着几个亲卫走出巡抚衙门,只见衙门外停着个轿子,正往下压,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轿中走了出来。
赵岩眼角撇到那影子,反射姓的看了过去。只见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十分婀娜,脸上蒙着块轻纱,透过那面轻纱可以隐约看到娇好的五官。
还没来得及细看,边上刚才那位接待赵岩的下人却奇怪的看着赵岩,笑着问道:“赵将军,您怎么出来了?”
“哼,军门大人好大的架子,臭脸到处乱摆,本官恕不奉陪。”赵岩冷哼一声,直接爆发出心中不满。
他又不是小虾米,自是不需忍气吞声。
“将军误会,误会!军门正在处理政务,一时抽不开身。”那下人连忙解释道。
“骗三岁小儿不成?”赵岩脸一板,直接拂袖而去。
那女子抬头看着赵岩离去,直到赵岩转过巡抚衙门外的街角,她才收回目光,奇怪的问:“那人是谁?”
“大小姐,那是登莱总兵赵岩,刚刚来衙门拜见老爷,老爷却要给他脸色看,结果把人给气走了。这下可糟了,他可是山东的土霸王,真要是和老爷斗起来,老爷非得吃亏不可。”那下人焦急的说道。
“哦!他便是那个赵岩呀!”那女子惊异的道,接着又奇怪的问道:“我来山东也有些时曰,到处百姓都在称赞他是大善人,年年都在山东各地施粥,哪里会是什么土霸王。”
“怎么不是土霸王,他在山东的党羽多得很呢!老爷要是真的和他斗起来,恐怕会被弄得寸步难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