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的爆响声再次响起,所有人的步伐不由一缩,这声音已经成了催命符,一路冲来身边都已倒下了许多人。
一些承受不住压力的官军直接转身撒丫子跑路了。
“冲,冲,冲过去就胜了。”在参将的大喊声中,前面的官军却不是前进,而是跟着转身就跑。
这些官军一路冲到火枪射程之外才停了下来。
吴安邦在后面被搞得灰头土脸,恼火异常,拿出鞭子对着那名打前锋的参将猛抽了几下,嘴里边骂道:“废物,蠢材!”
“大人,那些反贼的火器太犀利了,下官……下官……”那参将正欲辩说,已被吴安邦一脚踢倒在地。
吴安邦骂骂咧咧中,连忙让人收整溃下的官军。却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有些凝重的将手下的官军列好战阵。
见到官军溃下,赵岩大声喝道:“一营前进。”
火枪兵提着火枪和弹药走在前面。
森然的枪阵,犹如一只刺猬一般,整齐的向前移动。吴安邦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将战阵列好。
上千名官军手提火铳排列与前,严阵以待的等着对方撞上来。
此刻吴安邦可谓后悔到极点,出发前嫌那些大炮太麻烦,直接扔在宁海洲了,否则此刻也能轰他几炮。
就在吴安邦等着给对方来一阵铳矢齐下的时候,赵岩那边在一百五十米外突然停下了步伐。
那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
“第一排就位~!”
砰砰砰的又是一阵排枪打来,马上倒下三四十人,手持火铳的官军承受不住压力,直接轰的一声把手中的弹丸打了出去。结果却引起了连锁反应,所有官兵一股脑的将手上的弹丸都打了出去。
望眼看去,对方安然无恙。
一阵声势浩大的火铳轰击声中,赵岩那边一点伤亡都没有造成。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官兵慌慌张张跑来禀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我们的船被烧了。”
“什么!”吴安邦大惊。
“不知道从哪冒出两百多骑,直接把渡口的船烧了个精光。”
“大人,反贼火器犀利,我等背水而战,不胜则亡,唯有以雷霆之力击之,方是正法。”吴安邦新招的谋士见此情形,连忙向吴安邦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