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造反就算了,但这吴安邦既然敢打我们的主意,就让他有来无回。”赵岩冷然说道。
这一夜张步云有些彷徨,不知道是不是上了贼船。
第二曰一早,赵岩随即带人开拔,一路急行军奔向大河河畔。这次行动,只能说是一场演习,一场检验战斗力的演习。
第二曰下午,赵岩已经带人赶到了大河渡口。
大河后世叫白洋河,这个年代的河流水位相比后世大得多,加上此刻已经开春,水位上涨了许多,渡口的河水能淹到胸部。
赵岩早早带人在大河西岸做好准备,可吴安邦竟然停在福山不走了。
吴安邦一路慢悠悠的赶到福山,突然手下报告说没粮食了。这让吴安邦有些火大,把手下大骂了一顿。
“大人,大军走得匆忙,只带了两天口粮,有的官兵身上甚至没有口粮。”
“让人去打些粮食回来。”吴安邦不耐烦的挥手说道,然后急不可耐的带着路上抢到的美女进了营房。得到命令,吴安邦手下的兵勇散成几十伙,开始到福山的各个乡村掠夺,名曰:打粮!
一时间福山的许多乡村顿时沦为了人间地狱,烧杀抢掠无所不为。一堆堆的粮食被集中了起来,但所过之处,却都变得满目疮痍。
待到粮食充足后,吴安邦才又带着大队人马大摇大摆的上路,走了大半天才到大河东岸。
吴安邦先带坐着船,带着手下的家丁渡过了大河,然后在河畔停了下来,等到所有人马都渡河后,才继续前行。
不过行了一刻钟,手下慌张跑了过来,“大人,前方发现了一支兵马。”
“什么?”吴安邦难以置信,这登州除了他率领的文登营,也就剩下半死不活的登州营,哪来的什么兵马?“你可看清楚了?”
“大人,小人看清楚了,他们打着一面赵字旗号。”
不等那人说,吴安邦已经看到远处一队人马出现,一面蓝色的‘赵’字大旗正迎风飘荡。
只见一支上千人的队伍正踏着整齐的步伐,向他们慢慢压来,两翼各有几十骑护卫。
“布阵,布阵。”吴安邦慌张大吼道。
“大人,他们不过一千多人,击之甚易,小人愿为前锋。”一名参将突然说道。
“好,你带一千人为前锋,其他人随本官冲。”吴安邦顿时反应过来,对面不过一千多人罢了,还用什么布阵。直接杀过去不就得了。
“杀!”那名参将带着手下的两百名家丁,领了一千营兵,大吼一声冲出阵营,直接朝着远处那队人马杀去。
远远的,一声大喝传来。
“第一排,射击~!”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