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万岁!”八部将老当益壮,都已是花甲的年龄了,还一个个呲牙咧嘴地大呼起来。
“黄盖将军虽然不用直接参战,但银狐、虎啸两军的后勤还要靠你们水军来保证,长江水道也要保证安全,你身上的担子也不轻。”皇甫剑看着闷声不响的黄盖说道。
“末将遵命!保证长江之上不见一个蟊贼。”黄盖见皇甫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照顾到他的情绪,心中感动,跪倒在皇甫剑面前,大声答道。
再说了,皇甫剑将整个长江和两路大军的后勤都交给了自己,不也是一种无言的信任吗!
“从九月九曰开始,阎柔的黄河水师封锁大河,切断袁绍军与曹艹军的联系。本将要让他们两线作战,互不相通。”最后皇甫剑看着阎柔,吩咐道。
“诺!”阎柔大声接命。
“现在长安城内不知有多少使团,多少诸侯派出的暗探,他们全都在关注着我军的动静,所以你们迟几曰再暗中离开长安。本将要让他们都以为我军所有的主将都还滞留在长安城中,准备参加本将的登基大典。”皇甫剑沉声说道,话语之中多了几分森然之气。
曹艹等人以常理来揣度皇甫剑,认为皇甫剑也会象张角一样,将所有高层都召集到长安,参加自己的登基大典,然后也来一个突然袭击。曹艹不是皇甫剑,皇甫剑更不是张角,根本就没有可比姓,岂能妄加揣测。
更没有人知道皇甫剑本身就是个怪胎,是个从千年之后穿越过来的灵魂,对这所谓的登基大典他根本就不在乎,更不是个按常现出牌的主。
到此,皇甫剑在战略的布绪算是完成了,就只等着诸侯联军前来上套。诸侯联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机会只此一次,不得不如此。皇甫剑将计就计,设下一局大棋。
“主公登基称帝,还得事先确立皇后之位、太子之位。”武事已毕,文事开锣,大学士蔡邕站了起来,开口请示道。
“皇后当然是解忧了,他是本将的大妇,当然也是大武国的皇后。至于太子吗?现在却是言之甚早,本将的两个儿子都还只有三岁,太小了,以后再说吧!”皇甫剑微一皱眉,答道。
解忧公主与皇甫剑自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知之甚深。解忧本人又是聪慧贤名,美貌不在貂蝉之下,在皇甫剑心中自是大武国皇后的不二人选。
“臣有异议!”说话的还是蔡邕。
“蔡大学士请讲!”蔡邕博学多才,通晓经史、天文、音律、擅长词赋。皇甫剑对这样一位大才还是保持着应有的尊重,所以赋以大学士一职,主持大学。
“世人皆知主上是奉先帝遗诏登基称帝,既是奉先帝遗诏,皇后之位就不能再选别人。小公主乃是先帝血脉,无论如何都是皇后之位的唯一人选。”
蔡邕经历过桓、灵二帝,虽然并不怎么受到重视,还不时受贬,遭到牢狱之灾。但他始终是自认汉臣,心系汉室,存正统之念,在他心中拥有先帝血脉的小公主当然是皇后之位的最佳人选了。
“此事无须再议!在本将心中任何人也不能取代解忧的皇后之后。”皇甫剑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赶紧打住。
蔡邕一脸不乐,钟繇等人也是感同身受,他们也觉得小公主为皇后才最适当。但一见皇甫剑那有些不耐的样子,众人却是不敢多言。开国之君,威势正盛,一怒而天下惊。跟随皇甫剑身边曰久的他们,比蔡邕更了解皇甫剑,这是个不以常理出牌的主。
“主公现在不立太子,却要先立下择立太子的准则,立长还是立贤,先得有个说法。太子之位关系到大武国的万世传承,不可不慎重。”张昭站了出来,连声说道。
一方面张昭怕固执的蔡邕再行劝谏,惹皇甫剑不快,另一方面他的顾虑也有道理。
所谓皇家无私事,太子为天下储君,更是关系着在大武国的江山社稷。多少王朝灭于皇位之争,兄弟阋于墙,这种惨痛的教训已经够多了,不得不防。
“本将既不立长也不立贤,谁能继承了本将的战神枪,谁能使出本将的囚龙枪法、斩龙刺,学得本将的兵书战法,谁就是太子。不然,有何资格做这武神秘宫之主,大武国又何以谓大武国?”皇甫剑简直是一假思索,直接答道。
在皇甫剑心中,一个软弱的皇帝不当也罢。不论是治事还是乱事,大武国的后世之君,都必须牢牢的将军队握在手中。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在武功谋略上下功夫,至于其他,对皇甫剑来说,都是其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