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徐荣前来复命!”徐荣将马来到皇甫剑战神车前,下了坐骑,恭声行礼道。
“徐荣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做得很好,这战首功当属将军。将军现在率所部下去休整,随时听候本侯调用。”皇甫剑看着徐荣,微笑着说道。
徐荣这次不仅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还不损一兵一将,十分难得。
“全仗大人神机妙算,末将不敢居功。”徐荣听到皇甫剑赞赏,心里很是高兴,还有点感动,但脸上却是越发谦恭。
不抹属下之功的上司,自会引起属下的尊重,更让属下觉得亲近!
“将军不必过谦,计谋虽好但还要靠将军来实施,将军这次埋伏位置,点火、撤退时机都做得十分完美,比本侯预想的要好,将军当得起首功。”皇甫剑淡淡笑道,不居功自傲,遇事沉着冷静,是一个良将必备的品质,他对徐荣的评价又提高了许多。
“多谢大人夸奖!末将告退!”徐荣恭身拜谢,带着两千铁骑退下休整。
皇甫剑现在是胜卷在握,心情甚是放松,一双乌黑发亮的眼晴注视着富平城动静。
就在这时,皇甫剑敏锐地觉察到正有一队人马向城门驰来,他向一边的龙十八做了个手势,龙十八会意,拿起鼓槌在战鼓上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咚、咚、咚”低沉的战鼓声起,这是警示的信号。
“喀嚓”正在这时,一道刺眼的闪电劈开厚厚的云层,照射在浓烟滚滚的富平城上空,紧接一阵雷鸣,大地震动,四平八稳的战神车也在雷声中晃动起来。
“轰隆隆”城中马蹄声已清晰可闻,越来越近,接着从城中奔出一队人马。头前一员大将身形高大,髡头,一付凶悍之象,跨下乌黑乌骓马,掌中镔铁长矛,正是鲜卑先锋少帅蒲头,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的次子。
“兀那鲜卑猪,快快下马投降,饶尔等不死,如若不然这里就是尔等葬身之地!”阎行手提镔铁大刀,催马来到阵前,看着向吊桥涌来的鲜卑铁骑,高声断喝。
“吁”少帅蒲头勒住战马,停在距吊桥一箭之地,看着眼前精悍汉军,一个个铠明甲亮,强弓劲马。再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鲜卑铁骑,一个个丢盔卸甲,没精打采。蒲头心中发苦,这跟本就不在一个档次还怎么跟人家斗啊!
“冲!大鲜卑勇士随本帅冲锋!”少帅蒲头在整个西部鲜卑也是个颇有英名的人物,他这样的人又怎会主动投降。在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之下,凶姓毕露。他挥舞着手中长矛,大声吼叫着朝吊桥冲了过去。
蒲头身后的八百亲卫也被他的举动打动,本来遭此大劫,一个个士气低落,但在蒲头的带领下,他们又重新焕发出了顽强斗志,一个个吼叫着,不要命似的紧随蒲头之后,朝吊桥对面的汉军杀去。
“射!”阎行手中大刀一挥,对已经张弓搭箭的亲卫营将士高声命令道。
“咻、咻、咻”五百张巨弓,每十人一组,无间断地向吊桥上的鲜卑勇士倾泄着利箭。
蒲头一马当先,手中长矛舞圆,在身前形成一道重重叠叠的矛影,射向他的利箭一接近矛影就被击得粉碎。很快蒲头就冲过吊桥,向挡在面前的亲卫营将士杀去。
阎行见了,冷哼一声,挥动大刀迎了上去。另一侧庞德怕阎行吃亏,也挥舞长刀,两将双战蒲头。三人混战在一团,一时难分高下。
蒲头身后的八百亲卫就没有这么幸运,他们虽然也算得上是鲜卑精锐之士,但比起蒲头来相差太多,又一个个烟熏火燎了这么久,已是精力不济,往往是躲过了这箭却躲不过那支。
几丈长的吊桥成了鲜卑铁骑的死地,一个个鲜卑勇士从马上栽下,落到护城河中,冒起一串血水,吊桥附近的河面很快就被染成了血色。
一匹匹无主战马悠然地越过吊桥,从亲卫营阵地穿过,然后跑到一边空旷的草地上优哉游哉地啃着刚吐出新芽的青草,与另一边的血腥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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