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说这话时,媚眼儿飘飘,整个人似乎散发着一股勾魂的诱惑力,眼中却突然流下泪来。
杜荷有些慌了神,急道:“媚娘,今曰是你我大喜的曰子,干嘛哭起来呢?”
武媚娘微微摇头,拭去泪珠道:“是媚娘太高兴的缘故……成为杜家人,媚娘只敢在梦中想想……如今得偿所愿,实在太幸福了。”
尽管武媚娘再如何的强势,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希望人爱、人疼的女人。也只有在最心爱的人面前,作为女强人的她,才敢将自己心中的最柔弱的地方表现出来,也只有杜荷能够见到这一幕。
杜荷坐在她的身旁,回想起往事,心中亦是感慨万千,自己并非不知武媚娘的深情,拖延至今,实在心中难安,正欲开口便感觉嘴边探过一只温暖的小手。
武媚娘笑道:“什么也不用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至少,今曰我已然是杜家人。”
看着武媚娘笑脸上兀自挂着几滴泪珠,杜荷因酒喝多了,脑子转的不够灵活,抵抗力大减,直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小老二已经渐渐的发挥了本能,一柱擎天,心道:“梨花带雨,不外如是……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妖精。”迫不及待的道:“春宵苦短,媚娘,我们赶快行了交杯酒,干正事吧!”
他说的如此露骨,武媚娘的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
两人交腕共饮,朦胧的情欲即以浮现二人脸上。
美人恩重,杜荷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武媚娘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这女人的体质各异,武媚娘属于媚骨天生的那一种,初次行房事,虽见落红,但并无剧痛,反而享受了整个过程。
这初尝鱼水之欢,心中自当难以仰止,只是杨氏意外的强势,让她与杜荷分格三月无法再会,此刻想起当时那刻苦铭心的感觉,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人倒在了床上,杜荷温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最后定格在那粉红的小小的香唇上。
武媚娘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手法上,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玉臂缠上了他,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其后自然是郎情妾意,芙蓉帐暖,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在二人卿卿我我共度巫山云雨的时候,在长安以东的十里亭,武元庆、武元爽正坐在亭子里休息。
武元庆如死狗一样的瘫在厅里的长石凳上,长伸着舌头,胸口起伏不定,不住的喘着粗气,眼睛都半翻白着,断断续续的道:“终……终……终于,逃出来了……”
一旁的武元爽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得四肢无力浑身疲软,以同样的姿势躺在石凳上。
他们二人依计行事,在杜荷入洞房,宴会即散的时候,偷偷的离开了杜府。他们知道杜荷在长安的实力,不敢多待片刻。
拿了早已准备好的行装,在长安城门关闭之前,直接出了长安,一口气跑到了城东的十里亭。
两人都是二世祖,富家子弟,一口气跑了个十里地,自然去了半条命。
尽管如此,两人脸上始终洋溢着开怀的笑意。
武元爽佩服道:“大哥,你果然厉害,那杜荷平时威风八面的,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掌骨之间,不得不向我们妥协!”
武元庆也是得意一笑:“杜荷也只是在他人面前威风一下,碰上我们兄弟,也只有吃瘪一途。好了,我们也走吧,此地不可久留,杜荷那小子一定会追来的的。他以为我们往南逃回利州,定料不到我们会反其道而行,往东走,去洛阳。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钱,在哪儿都一样。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回利州。”
武元爽他们说的轻松,在心底对于杜荷却怕的要死,不远远的离开长安,心怎样也无法安定下来,逃得越远越好。
天色渐渐暗下,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去。
来到一处无人地,武元庆、武元爽突然发现一人挡在了路中间。那人低着头,长发掩着脸庞,看不清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