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将酒杯重重的甩在了地上,瓷杯四分五裂,炸裂开来。
谢凡、尤靖、何天、齐祥四人皆呆住了。
杜荷站起身道:“今曰我来,是想交个朋友,让你们帮个忙。既然你们不屑与我杜荷做朋友,那我们就是敌人了!我留下来就是想通知你们一声……准备后事吧!”
他从怀中拿出一锭银饼搁在桌上,笑道:“桌上的酒席菜你们随意,我请客!”
说完冷笑者离开了客栈。
谢凡、尤靖、何天、齐祥四人面面相觑,眼中竟是惊恐。
谢凡颤声道:“这可如何是好?跟我们原先的计划完全不一样啊!”
在昨天他们已经商议好了对付杜荷的办法了,但由于不清楚苏州的实际情况,不知应该如何开口要价。
故而何天想了一个“妙招”,他认为杜荷宴请他们就是求他们的表现,于是决定将杜荷晾着,看一看他的忍耐程度。事情有多么严重,杜荷的能耐力就有多强。
存着这份心思,他们早早就来到了酒店在暗中观察。
结果杜荷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何天便觉得杜荷愿意屈尊等候他们整整一个时辰,定是因为苏州情况严重出乎他们的意料,决定五倍价格的贩卖药材,比昨天决定的三倍又加了两层。
他主意打的很好,事实也让他猜中,苏州瘟疫,确实情节严重,只是可惜他遇到的是杜荷。
尤靖、齐祥也各自不安,想不到杜荷处事如此的出人意料,连改口的机会也不给他们。
何天心底也是发虚,但强自镇定道:“别担心,我们如今都是正经商人。杜荷没有权力将我们如何,这里是无锡,不是长安。大哥,准备酒宴和礼物我们请无锡县令聚上一聚。有他在,我就不行杜荷真的如此狂妄无礼,仗势欺人!”
其实他也没了主意,原以为即便用计不成,最多最多亏一些,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里想到杜荷直接反目成仇,与他们划清了界限。
尤靖长叹了口气,心想以一个小小的县令来应对杜荷这巡察使真的能行吗?但目前情况,也只能依仗县令,让杜荷有所忌惮,别恣意妄为,留人口舌。心底有些悔不当初道:“也只好如此了。”
当天在齐府,谢凡、尤靖、何天、齐祥四兄弟宴请了无锡县令,也不说缘由,只是塞给他一封大礼。
便在这宴会开始之际,一群兵卒强行破门而入,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冲进了宴会现场。
一位军官装束的将军闯了进来,厉声道:“谁是谢凡、尤靖、何天、齐祥?”
谢凡、尤靖、何天、齐祥神情巨变,脸变得无比的苍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出手了!”
他们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
将军藐视的横了一眼冷声道:“你们四人与陈子瑜、云卓沟壑一起,涉嫌谋反,证据确凿!奉江南巡察使杜大人的命令,将他们拿下,财产充公,押解进京,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谢凡、尤靖、何天、齐祥吓得瘫倒在地。
何天哭喊道:“冤枉,县令大人,我们冤枉,求你为我们做主!”
将军瞄了一眼县令道:“你就是无锡县的县令,看来你与这群叛贼的关系匪浅啊,岂难道……”
无锡县令当即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谢凡、尤靖、何天、齐祥是不是叛贼他不清楚,但是杜荷负责处理江南叛贼,他说谁是,谁就是。与叛贼关系匪浅,不就是叛贼同党?
赶忙站出来跟他们划清界线,正义言辞的表示,谢凡、尤靖、何天、齐祥为人贪婪成姓,罪大恶极,自己与他们绝对不是一路的。
只要不是傻子,面对这种局势,都不愿意掺上一脚,连忙告辞离去了。至于收下的礼物,早已悄悄的放在了自己坐的位子上。
他知道谢凡、尤靖、何天、齐祥彻底的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