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佩兰慌张之下,顾不得正在云端翱翔,潮红的脸庞耻色顿生。
“好……好像有人进来了……”她哼吟着,作势就要将石韦推开。
耳聪目明的石韦,岂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甚至在小芸出现的片刻间,他就已经瞥到了她。
只不过这里又不是府中,乃是自己的私宅,在这里,自己就是土皇帝,为所欲为,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说是小芸,就算是其他的婢女,给她们看到了又如何。
故是石韦全然没当回事,腾出一只手来,将小周后的双臂紧紧的按住,继续疯狂粗野的在那片草原上驰骋。
刚刚还慌张不安的小周后,旋即便被石韦这狂紧的肆意所征服,神色再入迷离,再也不顾得是否有人进来,只管紧蹙着双眉,轻咬着红唇,享受那许久未临的恩露。
春光在泛滥,绯色在迷乱,那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如拍岸的波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过久,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沉闷啸声,飞瀑急浇,甘泉突涌。
那紧紧相融的二人,终于在同一时间,齐齐登临云峦的巅峰。
挥汗如雨,那柔软的锦床业已被浸湿。
他二人便这般用汗水紧紧的粘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粗喘而出的气息,回味着方才那曼妙无双的时时刻刻。
气息渐渐平伏,春光悄然收敛。
枕在石韦臂弯的小周后,娇羞的蜷缩贴伏着他的身子,那般娇媚可人的样子,宛如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的如何。
石韦轻抚着那满是指印的山峰,邪邪笑道:“夫人,我比那李煜如何?”
这般邪荡之词,却令小周后脸庞耻意顿生,她的俏脸往下一躲,不敢正视石韦的目光,嘴里却埋怨道:“这般话你也问得出口,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不害臊的,你就老实说嘛。”石韦戏弄之心更盛。
“不说。”
“说嘛。”
小周后经不住的逗弄,扭捏了一会,只得羞红着脸,低低道:“你若那俊马,他就只是驴子而已。”
俊马与毛驴,高下自是立判。
只是小周后这比喻,实在是也是够搞的,听得石韦得意之余又是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嘛,是你非逼人家说的。”小周后娇嗔抱怨,纤纤玉指还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肉。
她那充满爱意的一掐,与其说是在掐他,倒不如说是在给他挠痒痒。
石韦给她这般一逗,刚刚才熄的烈火,转眼又迅速的滋生起来。
忽然间,他身子一翻,重躯又在小周后沉沉的压下。
“你又要做什么啊……”小周后俏脸涨红,手推着他的胸膛,喘息着抱怨。
“干什么?当然是为夫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了,嘿嘿~~”
“不要啊,讨厌。”
……那暖暖的屋中,春意悄然又浓。
………………………………………………那一天的春宵,石韦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了。
小周后经历恩露,对石韦更是难舍难分,苦苦相留不让他走。
石韦也醉心于那销魂之事,遂是托人往府里捎了话,说自己出外办差,可能几曰无法回去。
于是石韦便逗留于这私宅之中,享受着小周后那主仆二人的伺奉,几乎是夜夜笙歌,曰曰纵情,过得好不潇洒快活。
三天后,正当石韦沉醉于小周后的温柔乡下,乐不思蜀时,家中忽然又传来了口信,这个口信让石韦吃了一惊。
师娘樊佩兰昨晚之时,不知为何忽然晕倒了。
听到师娘身有不适,石韦哪里还有心情在这里独享快活,马上就要回府。
小周后虽舍不得他,但也知道樊佩兰在他心中份量极重,便也不敢再挽留,临行前还吩咐他好好照看樊佩兰。
告别了小周后,石韦匆匆的赶回了府中。
这时候一府的女眷们皆已慌成了一片,樊佩兰作为一家之主,如今无缘无故的忽然晕倒,自然是让她们十分的心急。
可算着把石韦盼了回来,众女眷七嘴八舌的围上来解释,石韦大致的听了一些,便匆匆忙忙的去往了樊佩兰房中。
“夫人,喝点参茶,补补身子吧。”房中,丁香正在旁伺候着樊佩兰。
“不想喝,没什么胃口。”樊佩兰摇头道。
樊佩兰侧身躺在那里,精神看起来颇有些疲倦,脸色也有点血气不足。
一看她这副样子,石韦就感觉心里一阵的痛。
他赶紧走了进来。
樊佩兰一见他回来,整个人立时精神了许多,挣扎着就要起身,口中喜道:“远志,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