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相视时,石韦心头怦然一动。
“石韦,拿出你的专业精神来,莫要胡思乱想,而且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是你能胡思乱想的……”
定了定心神,石韦挽起了袖子,缓缓的将双手伸了过去。
隔着抹胸,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在那傲然之峰四周游移,每每遇到可疑的部位,都会轻轻按压一下。
花蕊夫人的脸色渐起潮红,鼻息越发的粗重,那呼吸的急促,使得胸前起伏越烈,石韦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起起伏伏的波浪感。
“嗯~~”
花蕊夫人哼吟了一声。
石韦忙问:“娘娘,你是这里感到痛吗?”
“不……不痛。”花蕊夫人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不痛?那娘娘你怎么刚才痛哼了一声?”石韦追问道,以防她因为害羞而故意隐瞒。
花蕊夫人紧闭的眼皮在抖动,眼珠的转动暗示着她心情的紧张。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痛,是有点痒,所以就哼了一声。”
石韦愣怔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便想这花蕊夫人正当虎狼岁月,被自己这般一触碰,不有反应才怪。
“那微臣轻点。”石韦装作淡定回了一句。
接着他尽量放轻手段,从山脚到峰顶,仔仔细细的为花蕊夫人按抚检查。
那半掩的浑圆雪物,深沟幽壑若隐若现,光滑的峰坡无暇如玉,如一双娇巧的小手一样,一次次的挠着他那颗不安的心,直挠得他心痒难耐不已。
面对着这等香艳美景,石韦却只能强压着内心的冲动,忍受着那般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
“好了,娘娘可以把衣衫穿起来了。”
过得许久之后,石韦终于检查完毕,却才发觉自己的额头,竟也浸出了一层热汗。
花蕊夫人亦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将自己薄衫拉了起来,笼着头发坐了起来,敛着羞意问道:“远志,我这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石韦装作收拾药箱,趁着转身之际,把额头的汗水赶紧擦干净。
掩去异样之后,他才不紧不慢道:“娘娘舌色暗,且有斑点,苔白腻,脉相弦涩,乳部虽溢乳水,却并无异肿,所以依微臣所见,娘娘所患,乃是痰瘀内阻的假孕之症。”
听到那“假孕”二字,花蕊夫人脸上又闪过失落之色。
石韦接着又道:“娘娘这病并不严重,微臣开几道调理的方子服用即可,不过此症一半乃精神所致,所以娘娘今后还要放平心态,不要太过急切才是。”
花蕊夫人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大病,轻吐过一口气,心情轻松不少。
沉默了片刻,她却又叹道:“你说要我放平心态,可这又谈何容易,如今我年岁越来越大,若再不能为陛下诞下一男半女,将来又能依仗谁呢。”
石韦宽慰道:“孩子这种事,有时候乃是天意,并非人力所能强求,娘娘与其把所有精神投到这上面,倒不如放宽心态,想想其他的办法。”
他这话虽是在安慰,但却另有暗示。
花蕊夫人何其聪明,很快就有所会意,黯然的脸上又涌起希望,忙问道:“远志你可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解我这心头的难题吗?”
石韦环看了一眼四周,确信并无耳目,紧跟着他的脸色便郑重起来。
他正视着花蕊夫人,低声道:“娘娘既然无法依靠亲生的子女,那为何不转换一下思路,换一个依靠的人呢。”
“换一个依靠的人?你是指……”花蕊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石韦诡笑道:“二殿下德昭对娘娘一向尊敬孝敬,娘娘若能善加恩待,把这母子之情处好,微臣相信,将来二殿下若能继承大宝,定当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尊待娘娘。”
石韦这话暗示的已经相当的明显,就是在暗示她在立储君方面,支持德昭。
石韦是想在争储位方面,赵德芳有宋皇后这棵大树撑腰,筹码是相当的大。
赵匡胤虽然最宠爱的人是花蕊夫人,但对宋皇后却十分的尊敬,从未曾冷遇过,所以在立储这件事上,宋皇后的态度对赵匡胤的判断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力。
如此一来,那赵德昭的处境就将相当的被动。
石韦思前想后,便借着这个机会,想为德昭挖来花蕊夫人这座宫中靠山。
石韦相信,以赵匡胤对花蕊夫人的宠爱,只有花蕊能支持德昭,那他与德芳在宫中的支持势力就能打成平手。
“德昭,德昭……”花蕊夫人口中念叨着,脸上闪烁着兴奋之色,显然是对石韦的提议有所打动。
看着花蕊夫人那重新焕发出神采的容颜,石韦的脸上也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