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挑眉。我刑妹这里可不是你们相互取暖的地方!
莫名生出一股无名火,立刻放下水桶,我不准任何人在我小屋里做那种事!
好你个殷刹。被蛇咬了还不老实!早知道刚才就不救你,让那条蛇把你咬成太监!
“怦!”房内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我马上提裙冲入前屋,正准备杀进去的时候,门帘忽然掀开,殷刹只穿青色中衣地从里面冷着脸出来。
“怦。”就这样,我直接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武将的胸膛硬如磐石,我的鼻子正好撞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登时痛地我眼前一阵晕眩,双手捂住鼻子痛呼:“啊……嘶……”痛死我了,感觉鼻梁骨都像是要断了。
“刑姑娘!”他匆匆扶住我的身体,我眼前直冒金星,阵阵发黑,痛地泪流,我的双手里渐渐感到了湿热。
“刑姑娘!”忽然,身体被人急急抱起,随即轻轻放落在屋内的躺椅上,让我躺落,眼前金星渐渐消散,我的视野渐渐清晰,但鼻子依然痛地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的感觉,我缓缓拿开双手,只见双手上,赫然是血!
啊~~~~死殷刹!你没事把胸肌练那么硬干什么?!
“刑姑娘!对不起!”正想着,殷刹担心的脸已经出现在我面前,手上是小小的纱布,他朝我俯下身,青色丝绸的中衣似是被人拉扯过,有些松散,在他俯身时也随即垂落,露出里面*的胸膛。
看到他胸膛的同时,也看到了上面淡淡的疤痕,我不由一时失神,心中浮起丝丝的心疼和揪痛。
他轻轻地把卷成小卷的纱布塞入我的鼻中,小心的神态格外认真,轻柔的动作像是生怕稍一用力会把我的鼻子碰碎。
他轻轻给我止血后,一手撑于在我脸庞的靠枕上,一手撑在躺椅的扶手,怯怯地注视我的脸:“还在痛吗?”
格外柔和的声音让我一时发愣,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我认识的殷刹吗?他总是冷淡冰寒的目光里此刻只有心疼与怜惜,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受了伤。
我的鼻子还在痛,这种难以言喻的酸痛让我几乎不敢呼吸,生怕又扯痛了鼻子的痛,或是把鼻子给彻底弄断。
我伸手轻轻地,轻轻地捂住鼻子,酸痛让我的眼泪又不自主地流了出来。他的黑眸里立时浮出更深的疼惜,双眉也随之而拢起,让他平日没有表情的脸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他伸手轻轻地,拭去我眼角的眼泪,指尖上还带着我的血。
“对不起……”又是他一声深深自责的道歉。
见他如此内疚自责,我也无法再怪他,本就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我瞥眸看看那间黑漆漆的病房,此刻却静地出奇:“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愣,因为我鼻子被纱布堵住,说话发嗡。
他也似因为我的话音愣了愣,忽然寒意再次布满他的双眸,直接撇开眸光冷冷盯视别处,身上浮起丝丝杀意:“那女孩不是正经女孩儿,等她醒了就让她下山。”
我一愣,他那目光像是我不把那女孩儿下山他就会杀了她。
“阿嚏!”他忽然打了个喷嚏,我立刻摸上他的手臂,他一怔,身体微微僵硬,被我摸到的地方开始绷紧,他身上的衣服依然是湿的,而从那湿透的衣服下传来的,是隐隐的热意。
“你身上很热啊!”在我说话时,他的胸膛开始大幅度起伏起来,侧开脸越发不看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