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三十坛老白干,属于是个大数目了,老白干不比一般的酒那般好酿,程序复杂的很需要很多工序,一般的酒酿出一百坛,老白干也只能酿出几坛来,酒固然难酿但看要送给谁了,送给童老岳康一点都不心疼。
“好好,岳老哥可等着呢,先说好了可不能让齐国栋那老小子知道,不然又得想法子讨我酒喝。”与岳康在一起似乎也被岳康送感染,童老褪去了儒雅之气,变得无比的情爽,在也是童老在外人面前不为人知的一面。
“岳小弟,这次来杭州主要的目的不是陪你家大姐购买制瓷器具吧!”童老坐下来问道。
岳康轻轻的点了点头,“等帮大姐买完制瓷器具之后,我要去荆州一趟。”
“为你家小娘子求医的事?”童老一下就猜了出来。
“正是,我不想妙昔她成曰闷闷不乐,我想尽快将她的脸治好,也算是了解我一个心愿。”岳康神色黯然的道,白妙昔的脸的确是他心头的一块病。
“嗯,这件事情是不能再挡误了,你说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唉……真的是个意外么。”童老叹息道。
“的确不是意外,那时妙昔房中着火是有人做的手脚。”岳康说道。
“哦?是谁做的。”童老脸上一惊,岳康与她说起家妻被火烧坏脸的时候,他就感觉事有蹊跷,一个大户人家那么多人怎么能说着火就着火呢。
“就是你上次帮我抓的那个张进昌。”岳康神色一冷,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对张进昌那个罪魁祸首简直恨之入骨。
童老将张进昌交到岳康手中便返回杭州了,所以不知道事后的事。
“张进昌现在人呢?”童老也有了怒意,“那人太狠毒了,居然对一个柔弱的女子下手,他与白家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张进昌受不住良心的谴责自杀了。”岳康道:“从老夫人嘴里得知,白家一直待张进昌不薄,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这些年他在白家也是安分的做事,谁会想到他会做出那样人神共愤的事来。”
“那就奇怪了,无冤无仇他为何放火呢?”童老疑问道。
岳康苦笑,“我也搞不懂,我怀疑幕后有人主使张进昌。”岳康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想让童老为他判断判断。
“有人主使?会不会是任家?”童老身为局外人,对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不是,一个任家还不足以让张进昌出卖白家。”岳康否定道,“好了,童老哥咱们不谈这事了,是鱼总会浮出水面的,再说了这都是我猜测的,不见得真有幕后之人。”
“嗯,但愿你能早曰找出幕后之人,没有幕后之人那是更好了。”童老点头道。
“童老哥,现在咱说些荆州的那位神医吧!我想多了解点。”岳康转话题道。
“呵呵,一会来的那人比我更清楚那位神医的情况。”童老卖官司的说道。
“哦?还有人要来,是谁要来呢?”岳康忍不住的问道。
童老故作神秘的道:“等会来了,你不自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