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潘冰洁这丫头眼珠子一转,作一脸恍然大悟状,刻意地把声音拉得老长,一双亮晶晶的眸眼儿故意打量着那玛丽亚。这下更让玛丽亚羞的都差点把脑袋给埋进了那高耸的丰盈之间。
梁鹏飞顿时像肺结核患者般地一阵狂咳,总算是掩饰住了脸上的尴尬。“那个,莫官让兄弟什么时候过来.”
“应该快了吧。”看到梁鹏飞如此爱窘,心疼爱郎的石香姑总算是没有陪着童心未泯的潘冰洁瞎起哄,可是,灵动的眼里充满了捉狭与狡诘的光芒。“怎么,夫君莫非是觉得天气热了,怎么一头的汗水.”
“嗯,热的。”梁鹏飞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挤出了一脸虚伪的笑容答道。
“哼,暂且放你一马!”走到了梁鹏飞的身边坐下,掏出了一方丝帕替自己的爱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之后,石香姑凑到了梁鹏飞的耳边小声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胡来。”
“我哪有胡来,分明是你儿子。”梁鹏飞无比郁闷地拔着脚边的野草。我干嘛了我.再说了,就算是干过,那也是以前,而且咱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
石香姑不由得掩唇轻笑,这一刻,梁鹏飞的样子让她觉得那样的可爱,就像是一个让人给抓住了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心中不忍地拿肩头轻轻地撞了撞梁鹏飞。“好了,一个大男人,如今都是当爹的人了,不就是逗你几句嘛,就成这样了。”
不过,等梁鹏飞抬起了脸,石香姑就知道自己错了,这家伙当初就敢摘自己这朵带刺的花儿,哪里会有脸嫩的时候。“我需要你作出赔偿以弥补我内心所受到的伤害。”梁鹏飞紧紧地搂着石香姑,一只夹在两人之间的大手正在使坏。脸上的表情虽然显得那样的悲伤,可实际上石香姑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是装的,很欠揍,不知道为什么,石香姑的脑袋里边冒出了这么三个字,但是很快就让他那只作恶的手把所有的想法全给驱得无影无踪。
“小冤家,快停手,冰洁他们还在呢。”石香姑的粉腮尽红,流转的眼波里裹夹着羞意与热辣辣的情绪。已然尝过男妇恩爱的石香姑哪堪梁鹏飞魔爪的挑衅,呼唤顿时显得急促了起来。
“亲我一下。”梁鹏飞知道石香姑脸嫩,大手覆盖在石香姑胸口的丰盈上,指尖轻轻地撩刮了下尖端的豆蔻,一脸的坏笑。
只这一下,让石香姑觉得有一股子酥麻的电流窜过了自己的脑海,忍不住发着了一声低吟。险险软倒在梁鹏飞的怀中,羞嗔地横了一眼梁鹏飞,仰起了丰唇匆匆印在了梁鹏飞的脸颊上,总算是让这个流氓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作恶的大手。虽然挨了石香姑几下粉拳,这货却依旧乐滋滋的。
这个时候,梁鹏飞看到了远处上山的小径上多了几个人影,心知应该是那位莫官让来了,替俏脸上红云未褪的石香姑理好了衣襟,在她那滑若腻脂一般的脸蛋上轻捏了一把,这才神清气爽地在石香姑满是嗔意的目光护送之下站了起来,朝着小径迎了过去。
“姐夫,这位便是黑旗帮的头领,莫官让莫旗主。”领头的正是那石家大少爷石达开,前段时间一直随在梁鹏飞身边在安南打拚,后来,梁鹏飞回广州之后,他才回到了大屿山,两人的关系比之当初已然改善了不少,而石达开对于梁鹏飞这位年纪比自己小,但是做事为人却顶呱呱的姐夫佩服得五体投地。语气之间,也多了一丝恭敬,喊起姐夫来也不再像当初一般扭捏。
“久闻莫旗主之名,今日方见,实在是幸会。”梁鹏飞大步上前,伸手扶住了正要向自己施礼的莫官让一脸和悦地笑道。
“莫某也是早闻梁少之威名,我黑旗帮与那红旗帮乃是世仇,莫某力所不及,被红旗帮打压得险些连旗号都撑不起来,若不是梁少爷您,还有紫旗帮的石小姐仗义援手。怕是现如今,已经没有了黑旗帮的名号,莫某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踏上这大屿山岛。”四十多岁,虽然个头不高,却显得相当结实,肤色甚黑的莫官让向梁鹏飞感激地道。
除了莫官让,他的身边正是另一人也向梁鹏飞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过梁少爷。”这位,正是当初安南的水师将领之一,后来投效到了梁鹏飞的门下,成为了梁家水师莫官让的堂弟莫官扶。
这几个月来,除了在蟹王岛上接受那些各方面的教育,还有就是到老梁家的各个地盘上去走一走,看一看,自己好好想一想。
而听得越多,看得越多,莫官扶这些昔日还打着小算盘的安南降将们就越是心惊,怎么也想象不到梁鹏飞居然会有这等实力。就算是昔日全盛时期的阮文惠怕也有所不及。
身为曾经效力过的国家,他们当然很关注安南的情况,不过是短短数月,那安南就被梁鹏飞连施手段,已然隐隐在其掌握之下,这让陈添保莫官让等人熄了其他的心思,因为他们自认自己没有这等手段,更怕自己等人的小九九要是让这位给瞅出来了,那么,怕是连条活路都没。况且,梁鹏飞给他们的前途所画下的大饼,让他们的心思也再次活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