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明知道自己的对手,那些清国海盗的人数并不是很多,可是,他们却敢如此大胆地断掉自己的后路,把自己等人逼进绝境,如果不是疯了,那就是还有可怕的后招或者是把握能把自己这些人给吃掉。
可是,任人想破脑袋,凭着一两千人,怎么能对付得了这数倍之敌?更何况自己这边最强大的武装:十九艘火力强大的战舰丝毫无损,完全可以把这座小岛最后的防御阵地和炮台给轰平掉。
“我们的对手很有可能是一位丧心病狂的疯子。”就连奸猾狡诈如白头翁欧文这样的人物,也只能做出这样的推理。
可即使对方就是一个疯子又能怎么办?又不能拔120让强大的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护士突破时空的围堵,破碎虚空到达这个时代,把梁大少爷给抓上车子送往医院。
所有海盗与西班牙人高层人士只能相视苦笑,决定听从阿方索上校的建议,无论如何,在后路已经被完全地堵死的情况下。等待他们的,要么是攻占这座小岛之后,想办法清理水道才有出路,要么,就会被困死在这里,等待他们的,那就只有灭亡。
想想都觉得可怕,这里几乎集中了南洋以及马来半岛所有实力强大的海盗,如果这些海盗再也走出不这座岛屿,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有多恐怖,自己的巢穴与地盘将会被新崛起者掠夺,还有那数不清的还未花销的宝藏也会被人占为已有,想到这些后果,所有海盗的内心都被难耐的焦燥情绪所干扰。
当然,肯定会有无数的东方与西方海商拍手称快,庆幸这段和平与安宁的时光。
要不是阿方索上校的战舰也同样被困在这里,说不定这会子欧文等人会认为这是西班牙海军与清国的海盗设下的一个巨大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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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海盗头领离开了阿方索的旗舰,前往各自的战舰上,去安抚着手下,激励他们的士气,为即将到来的决战作最后的动员。
阿方索看到这些满怀着不满与疑惑的海盗离开了自己的旗舰之后,脸上的矜持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把那个自称传教士的老家伙给我带过来。”
他的卫兵丝毫不敢迟疑地转身就向着船舱跑去,生怕惹恼了即将暴发的上司。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魔鬼的信徒,那些人从哪里来的这种武器?!快告诉我。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阿方索上校紧紧地揪住费尔南多的衣襟大声地咆哮,他那铁青的脸色,还有那带着一丝绝望与疯狂的目光烧灼着费尔南多可怜的心脏。
可怜的费尔南多连溅到了脸上的口水也不敢擦,那张老脸皱巴成了一朵焉掉的ju花。“尊敬的上校,我真不知道,他们对我们的防范十分的严密,除了公主殿下,我跟公主殿下的侍从官几乎无法离开那个院落,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可怕的武器……”
“上校,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干扰我们的注意力,我们的战舰怎么会造成这样的损失。”一位脾气暴燥的海军军官站了出来,杀气腾腾地打量着阿方索手中的费尔南多,就像是屠夫打量着一头待宰的羔羊。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把那种无法逃避的挫折感找到一个宣泄点。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传教士,是罗马教庭派往东方的传教士,你们不能这样干!”费尔南多鼻涕眼泪都快要糊花了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该死的!”阿方索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尿臊味,厌恶地把费尔南多推开,从卫兵的手中接过了一张帕子不停地擦着手。“好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到底岛上有多少清国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