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之前,在印度英国东印度公司得到了消息,西班牙殖民地运输船队在吕宋收刮了大量的财富,启程前往西班牙,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一艘运宝船的船体似乎出现了不小的麻烦,所以只能先留在吕宋修理,而运输船队则先行前进,在印度的港口停泊以等待这艘运宝船。
得到了这一消息之后,东印度公司的一些人便动了心思,于是,便派遣了一批驻扎在印度的英国海军伪装成法国海盗,游弋在这一带,这里,将是那艘运宝船的必经之地,以期能够出其不意地袭击这艘宝船,获得一笔巨大的财富。
“到底那艘船上有多少财宝,让你们如此动心,甚至甘愿伪装成海盗来做这件事?”梁鹏飞仍旧面不改色地继续追问。
“具体数目我们没有办法打听到,不过我们通过各种手段,还得得到了一些消息,至少有六七千磅的黄金和金币和大量的香料及物资。”在有可能成为阉伶歌手歌剧团团长的威胁之下,乔治船长很痛快地把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多少?”梁鹏飞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嗓子眼有点发干,问话的声音都有点走调,刚才那一脸的冷酷全变成了贪婪。看得那位乔治船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非常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就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老婆昨天没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般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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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的船长室里,传来了梁大官人那坚决而又坚定地声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们三艘船就敢做,咱们还怕个屁,干!”
“爹,我倒有个主意。”梁鹏飞摸着下巴,笑得像是一只刚刚抓住了老鼠的猫头鹰。
“不行!”梁元夏听了梁鹏飞的主意之后,不由得脸色大变,连连摇头。
“老爹,难道我这主意不好?”梁鹏飞看到老爹梁元夏坚决的表情,不由得分辨道。
“主意是好,可是太危险了,咱们老梁家就你一根独苗,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怎么跟咱们老梁家的列祖列宗交待,还是老夫亲自出马。”梁大官人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架势。
看到这位偏宜老爹如此对待自己,梁鹏飞就觉得眼睛有些发涩,这个偏宜老爹对自己也对无私了。
“老爷、少爷,您二位都不能去,毕竟在西夷的船上,敌众我寡,太危险了,还是让小的带上几个人过去。”鲁元站了出来劝道。
“你们能说上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吗?谁能比少爷我说得顺溜,我就留下。”梁鹏飞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梁大官人也有些意动,可又想起了昨天才发生的那件事,儿子的命差点就丢了,再来一回,梁大官人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可没那么坚挺。
梁鹏飞看出了老爹的表情,凑上前去蛊惑道:“老爹,咱们刚跟英国人干了一仗,虽然没死多少,可是伤员却不少,如果硬来的话,绝对会吃大亏损,何况您儿子我不仅懂得西班牙语,而且还有一颗遗传自您的灵活头脑,由儿子出马,绝对会马到成功,只要控制住了那艘运送财富的帆船,我们把他们全部拿下的把握就至少有九成以上。”这家伙向来是把利益看得比性命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