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1年,汉光和三年,十一月十五
华城南门
艳阳高照,无数白云飘荡在九天之上,十一月的北疆已入深冬,天寒地冻,与南方的气象天差地别,除了还要养家糊口的壮年之外,大部分都躲到了家中,以煤炉取暖,好不舒爽。
“北疆学子刘泰,见过司马先生,见过庞先生,见过黄先生。”只见刘泰恭恭敬敬的对着一辆马车上刚刚一同而下的三位中年男子行礼喝道。
“哎...神候免礼,老身等不过布衣,怎能受神候如此大礼?”司马徽三人见刘泰的身份,居然执师生之力,神色顿时大惊,连忙上前扶起刘泰说道。不过怎么看三人,三人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满足之意。
刘泰含笑的抬头看向司马徽,只见司马徽果如传说中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面容俊朗飘逸,身高七尺左右,腰佩长剑,手拿羽扇,举手之间暗含儒士风雅,又有国士之风。
“司马先生说笑了,自古以来达者为先,三位先生名传天下,泰不过一小儿矣,怎能不以弟子之礼待之?”只见刘泰一副温文尔雅的摸样,谦逊无比的对着司马徽三人躬身说道。
“哎...你就是杀人王刘泰吗?”突然一个幼童的声音,在庞德公的身后响起,只见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一脸好奇的注视着刘泰问题。
一阵寒风吹过,即使稳如司马徽、庞德公等人亦是打了个寒颤,吞了吞口水看向刘泰。传言中,刘泰的气量可是出名的狭小啊,眦睚必报什么的,刘泰可是出了名的,比如南匈奴,不过是劫掠了几次并北罢了,如今就整个被刘泰灭族了。
刘泰面容一僵,摸了摸鼻子,满脸苦笑的来到孩子身前,蹲下身子问道:“小东西,哥哥就是你说的刘泰,至于杀人王吗,那不过是外人取的绰号罢了,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哼!”孩子极为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我叫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承认杀人王又不会损失你什么,再说据在下所知,你昔曰在凌河一战屠杀鲜卑乌恒十数万人,之后南匈奴一战更是杀伤无数,听闻不久前还在善无坑杀了三万匈奴人呢,这不是杀人王,什么又算是?”
“饿....”刘泰苦笑的摇了摇头,看向孩童一旁站立的庞德公问道:“敢问庞先生,此子可乃先生之侄庞统否?”
庞德公面皮抽了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启禀刘将军,这孩儿却是在下之字庞统,望刘将军见谅,小儿实在是年幼,不懂礼数。”
“无妨!”刘泰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在意的站起身来,说道:“敢请三位先生入城再叙如何?”
“吾等自当听从神候吩咐。”黄承彦含笑的回道,随后看了一眼庞德公通红的面庞,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不多时,刘泰带着麾下文臣武将与司马徽三人和其后被“请来”的家属一同走入华城之内。
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华城之内仍然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人头耸动的百姓,一个个在道路两旁吆喝着,讨论者,贩卖着自家的农作物,脸上都是满足之色,看着刘泰一行人走来,也不意外,有甚者还会与刘泰打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