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过如果我北疆军逼得太紧,匈奴各部也会联合起来,抵抗我军。”郭嘉点了点头说道。
“恩..”刘泰闭上眼睛,淡淡的应了声,沉思一番后说道:“羌渠不准备主动南下与我军决战,夺回美稽周边的领土吗?”
郭嘉摇了摇头,苦笑道:“主公,如今羌渠自顾不暇,虽有心南下,但其他各部乱成一团,怎会自损兵力南下?如今集结了二十万兵马,也不过是自保罢了,摆出一副欲与我军决战的摸样,妄想惊退我军。”
刘泰点了点头,随后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官员,神情严肃的问道:”诸公以为,我军是在美稽以逸待劳,还是乘南匈奴内部不稳定,北上与南匈奴决战?”
帐内一片安静,一个个都是低头深思,没有贸然的出言,毕竟若是北上,就要与南匈奴正面决战,即使战胜了,损失也会很大。
“北上不妥,若北上,我军就要与南匈奴一决死战,到时候北匈奴和鲜卑乘机来攻,我军岂不是腹背受敌?”田丰摇了摇头,一脸不赞同的说道。
一直没有发言的戏志才,听了田丰的话语,眯了眯眼睛,说道:“元皓忧虑的与忠相同,但我军劳师远征,若不早曰结束战端,必然会拖垮北疆政局,甚至会惹得朝廷不满,以忠之见,当以速战速决,一战平定南匈奴!”
“哦?志才可有何高见?”见自己的首席军师戏志才终于发言,刘泰神色大喜的发问道。
戏志才对着刘泰拱了拱手,一脸郑重的说道:“以忠之见,主公无需正面与南匈奴决战,应当采取分化之策,如今南匈奴内部不稳,正好让我军能分而食之!”
“如何分而食之?”刘泰面色疑惑,不知道戏志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戏志才含笑的看着刘泰说道:“忠有一问,不知主公是否一定要让南匈奴全部部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听戏志才这莫名其妙的一问,刘泰满头问号,不过对胡族的政策,是早就定下的,虽然因为田丰而有点改变对付胡族俘虏的政策,但大方向却没改变多少。
“望志才明言,若与泰想法有违之处,但只要能击败南匈奴,泰自当会适当改变对策。”刘泰皱着眉头,对着戏志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