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角的离去,刘泰是不知道的,如今刘泰烦恼的却是另一件大事,刘焉被调离冀州,回转洛阳升任太常去了,冀州刺史位如今被袁家袁逢所得,袁逢是袁绍和袁术的亲生父亲,汉末三公之一,而袁逢在历史中,可没任过什么冀州刺史,历史的车轮在刘泰的到来后,缓缓被改变着。
手中拿着一丝密简,刘泰眉头深深皱着,看向一旁老神在在品着茶水的荀彧问道:“文若,以你看,陛下此意为何?”
“恩?主公是指袁逢被调任冀州刺史之事吗?”荀彧砸了砸嘴,摇头晃脑的说道,自从刘泰令下面的官员找得有种茶树的地方,炒出茶叶后,以荀彧为首的一帮文官,时不时的到刘泰这里混茶水喝,刘泰也是习惯了。
“是啊,陛下以袁逢为冀州刺史,明显是在提防泰啊。”帝王心术不可测,刘泰此时深以为之,脑中刘宏对自己的承诺,仿佛还历历在目。
“自以为来,为帝王者,主要便是掌控平衡,主公如今虎踞幽并二州,手握三十九万雄兵,在二州之内大肆改革,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虽然二州地处北疆,门阀士族不多,但与朝中也有千丝万缕的关西,比如上党的王阀,涿县的卢阀,都是当朝大员的家族,受各大门阀的压迫,陛下无奈之下,也只能以四世三公的袁阀压制主公。”荀彧嘴角带着微微笑意,一脸轻松的将如今朝局的状况说出口道。
“哎…..一个个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丝毫不顾百姓的死活,门阀,门阀!!!!。”刘泰一脸怒容的咬牙切齿说道,随后看向坐在荀彧一旁,看着书简的小郭嘉问道:“嘉儿,如今北方的鲜卑有什么动向?如今已过去三个月了,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
原来刘泰回转蓟县已有三月之久,如今已是公元180年,光和二年三月初,而鲜卑前番一次在雁门关小小的挑衅后,根本就没了声息,仿佛檀石槐之死的大仇,都被鲜卑人放下了。
郭嘉放下书简,抬起小脑袋,歪了下头说道:“主公哥哥,据探子来报,鲜卑后方的匈奴残族又开始闹腾了,和连无奈之下,只能先率大军平息匈奴之患,方能南下与我军对战。”
“哦?漠北的匈奴人不是和鲜卑言和了吗?”刘泰眼神一亮,嘴角带着一丝喜意的说道。
“切…”郭嘉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那些草原蛮子素来就没什么信义可讲,鲜卑大军刚刚集结没多少时间,匈奴人就背信弃义,南下劫掠鲜卑靠近漠北的部族,鲜卑损失惨重之下,怎么还敢南下掠边?”
说道这里,郭嘉停了一停,喝了一口茶叶水后,砸了砸嘴巴,继续说道:“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嘉得报娄邑那边也开始闹腾了,传闻好像是什么鲜卑大王和连要娄邑献上什么神药,娄邑拿不出来,和连大怒之下令慕容风率军三万攻打娄邑,不过娄邑也不是吃素的,根本不与慕容风正面交战,靠着地处林海,四处与慕容风打游击,弄的慕容风叫苦不迭,但又不能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