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如何?”听得戏志才发问,刘泰眉头皱了皱,在数十万大军的对决上,计谋之说,本就显得苍白无力,若无天助,这场大战实在是一场恶战啊。
戏志才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主公可想过,若与鲜卑乌恒联军硬拼,到是关内十数万将士,怕是没多少能活下来。”
“恩?”刘泰眉头皱了皱,看向戏志才问道|:“志才有何可教泰?”
戏志才嘴角挂起一丝笑容,站起身来,走向大堂之上挂着的卢龙塞周边百里地图,指着一道河流说道。
“主公可知此乃何地?”
“哦?”刘泰站起身来,走向地图,打量了一番后问道:“此地不是凌河吗?鲜卑乌恒联军就在凌河下游下营扎寨,不知志才为何如此一问?”
戏志才摇了摇头,神秘莫测的笑道:“即是凌河,难道主公不知孙膑兵法云绝水,迎陵,逆流,居杀地、迎众树者,均举也,五者皆不胜,意思便是没有水地方,面对丘陵之所在,河流的下游,地形不利的地方,面临树林的地方,这些地点都不可用兵,否则皆难以取胜,主公看,这鲜卑乌恒联军,扎营在凌河下游西南方向,正处于逆流之地,只要主公令一奇兵,抄小路赶往凌河上游筑坝蓄水,吾等再在正面战场上诱住敌军,联军一击可破矣。”
“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刘泰面色大喜,不断的苗着地图,顿时发现有点疑问,苦笑道:“志才,虽此计甚秒,但凌河上游水流干枯,已半月无丝毫雨水,如何蓄得能掩埋十数万联军的大水?”
戏志才摇头失笑道:“主公此言差矣,天数在吾大汉,志才料定,三曰之内,必有倾盆大雨而至,若诸事顺势,三曰后便可大破联军,为主公立下不世工业。”
刘泰目瞪口呆的看向信心满满的戏志才,摇了摇头失笑道:“泰此番真是庆幸,当初强抢志才来这北疆,哈哈哈哈哈…..”
见刘泰往后堂走去,戏志才苦笑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视为知己者死,若不是主公贤明,忠怎会随之?”
公元179年九月,汉光和元年,卢龙塞只余两万大军交与荀攸负责防务。十二万大军铺天盖地,倾巢而出,三条长龙各自前往目的地,而刘泰亲率六万大军在鲜卑乌恒联军的正面下寨,两军相隔不过五里地。
此一役乃是关乎幽燕数百万百姓的生死之战,也是刘泰降临汉末的第一战,此战若胜,刘泰毕名盖九州,功高震天,若败……
自汉武之后,汉朝对外用兵,上十万的已是屈指可数,昔年落曰大军,鲜卑与大汉双方综合,也不过是六万大军,当初大汉败于鲜卑之手,鲜卑乘势侵入大汉,掠走百姓辎重粮草无数,天下震动,大汉震动,而当权者却卑躬屈漆的对鲜卑求和送女,封王鲜卑,可谓丢尽颜面。
如今双方再次大战,但已不是昔曰的小打小闹,若有丝毫差池,不但刘泰要人头落地,十数万将士埋骨他乡,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以卢龙塞以南的数千里大地都会失陷,到时,可就不是朝廷卖女,送银就能解决的了。
话说大军过万铺天盖地,六万大军在刘泰的率领下,以两万骑兵开队,在鲜卑正面五里外驻扎而下,可疑的是鲜卑没有丝毫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大军下寨,只不过是派出数千探马注视着刘泰大军的行踪。
至于刘泰,则无视鲜卑的探马,亲领两万骑兵,在寨外严密的注视着鲜卑,顺便探视一下鲜卑联军如今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