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乃三万精锐边军啊。”魏攸不死心的再次劝道,整个幽州兵马在二十五六万左右,刘泰手下有六万(冀州军不算),辽东公孙度有五万,渔阳公孙瓒有四万,刘虞自己麾下能掌控的有十多万,如今刘虞准备送给刘泰三万,岂不是刘泰一人独占幽州兵马三分之一还多?
刘虞见魏攸一副忠心耿耿的摸样,重重的叹息一声,背朝魏攸说道:“博临啊,如今十常侍乱国,各番刺史郡守独揽军政大权,吾汉室皇亲,实在是太需要一位领头人物了,泰儿自幼聪明伶俐,如今又有一番奇遇,乃是天降吾汉室中兴之人,虞如今身为幽州刺史,泰儿叔父,在泰儿崛起之时,怎能不助上一助。”
“哎….攸尊命!!”魏攸见得刘虞推心置腹,心中也十分感动,只能拜倒在地躬身应命,虽不愿看刘泰做大,但身为主公的刘虞都无所谓,还要去帮忙,自己又能如何?
渔阳太守府
渔阳接临乌恒,左面是幽州州府蓟县,右边是右北平,乃是军事重地,常年防备乌恒入侵,这几年来,在与乌恒的数次交战上,名为公孙瓒的一位年轻将领突显而出,公孙瓒字伯硅,出身地主豪强,他在公孙氏族中,是一个特别的人物,早年的他经历坎坷,常年征战,自身没有豪门子弟养尊处优、吃喝玩乐的腐化生活,待人诚恳,甘为囚奴与太守充军远方,赤胆忠心,久经沙场,功勋卓著。
与吕布武艺高强、天下无敌相比,他更多的是坚毅和勇敢,但是常年的厮杀使他后来变得姓格残忍,又没有政治信念,在战争劫掠中曰益贪婪,残害百姓。
他曾经打算立刘虞为帝,史书中记载是袁绍所为是不真实的,袁绍举义反对董卓擅废立,自己是不会效法的,公孙瓒讨伐袁的檄文中也未提及,而使臣也不是袁绍的亲信,劝进的辽东乐浪太守更可能是公孙瓒的亲信,而临市祝雨,更清楚地表明公孙瓒之心,史书中载他占据数州之地,自行封赏的官员比别人都多
如今的公孙瓒时年不过二十六岁,心中的热血还未磨灭,并未权欲熏心,在渔阳担任太守两年多时间里,不断的与北方乌恒,东部鲜卑交战,闯下了赫赫威名,原本公孙瓒是准备放弃贫瘠的渔阳,前往右北平和老家辽西发展,给当朝掌权的十常侍送去了大量金银细软,但不成想刘泰横插一脚,打乱了公孙瓒的美梦,虽然公孙瓒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点怨恨刘泰的。
“兄长,鲜卑与乌恒合兵十一万大军寇边卢龙塞,如今最重要的是前去援救卢龙塞才是,请兄长尽起渔阳兵马,赶往卢龙塞!!”公孙瓒的三弟公孙越上前一步,对着公孙瓒单膝跪地说道。
“不可,兄长与那刘泰有夺地之仇,怎可去相救?”与公孙越八分想象的一员将领上前一步,随后对着公孙瓒一拱手,说道:“兄长,弟意尽起大军,直取乌恒老巢,断丘力居生路,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大哥,二哥,吾等于刘太守同为大汉官员,怎能见死不救?再言卢龙塞若被鲜卑大军攻破,必定乘势南下攻打吾渔阳,渔阳兵马不过四五万之数,而且分散在渔阳各县,如何能抵挡的了?”公孙越一点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之色问道。
此二人乃是公孙瓒族弟老二公孙范和老三公孙越,善兵事冲锋,虽不如公孙瓒,但也算是公孙瓒帐下难得的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