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艹并没有见过陶应,闻言叹道,“可惜了其一身武艺!子孝!你且再去!”
“是!”曹仁领命向前,对着徐州方向大喝道,“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喊了三声,陶谦阵中无人敢出。
陶谦转身看了一眼曹豹,曹豹方才差点死在夏侯惇手上,失了锐气,如今如何敢迎战曹仁?低着头默然不敢直视陶谦。
曹仁见无人来战,回去又怕曹艹怪罪,只好干等在阵前,忽然看见糜芳,顿时心中想到,对啊,陶应乃是先生护卫,若是坏了他姓命怕是先生要怪罪,这糜芳甚是面生,便是他了!
于是曹仁驱马上前,大喝一声,“看枪!”
糜芳一愣,急忙抽枪回挡。
夏侯渊策马疑惑说道,“子孝,此乃我之战,为何?”
曹仁心中无语,心说你不能让我干站在哪里吧?
也不理睬夏侯渊,曹仁自顾与糜芳相斗。
“哼!两人来我也不惧!”糜芳心高气傲地说了一句,顿时徐州将士气势大涨。
“你!”夏侯渊原本想引马回去了,闻言脸上顿时涨红,一双怒目直直瞪着糜芳,心中发狠说道,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
曹仁也是如此思想,与夏侯渊一块围攻糜芳,合二人之力,糜芳顿时感觉压力顿生,一不经意间手臂处便被划了一道。
“呀!”陶谦阵中,糜竺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惊呼。
糜竺楞了一下,猛地转身,指着身后护卫中的一人,“你……贞……”
看了看身边,糜竺一把将糜贞拉到身边,低声喝道,“不是叫你呆在家里么!”
“家里太闷了!”糜贞嘟着嘴说道,“都怪大哥,无事将我骗了回来!”
糜竺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咳嗽一声说道,“你还未出阁,成天跟着那江守义做什么?”
糜贞脸上一红,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个缘由来。
糜竺低声劝道,“小妹,你跟着他也有半年了吧?他可有正眼看你?”
“看是看了……”提起这件事糜贞就满肚子的委屈,从前面的讨厌,到后来的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关怀,说真的,江哲对了真的好了许多,只是……
只是我要的不是那种关心啊……
对于江哲,江哲身上那种特别的感觉,没有阶级、没有男尊女卑、对任何人都是以礼相待,还有家中那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吸引着糜贞。
“听你说,那江守义还准备娶蔡中郎之女……”糜竺低声苦苦劝道,“小妹,与人为小,且不是乐趣所在啊!你要好生思量啊!”
“我不听我不听!”糜贞捂着耳朵,自打回来以后,糜竺对她好了不少,连带着糜贞的脾气也‘坏’了许多,若是以前,她可不敢对大哥如此放肆。
那个蔡昭姬,真可恶!那恶人也是可恶!糜贞气哼哼地想着,忽然看到阵中糜芳,忽然想到,现在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么?
急忙转身对方悦说道,“方大哥,去帮我二哥一把好吗?”
“啊?”方悦脸上犹豫地说道,“先生此番只是叫我保护糜小姐你,若是这样出战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糜贞气哼哼地说道,回想起那恶人听说自己要走时脸上那表情,糜贞心中就恨地牙痒痒。
“先生如今在那曹兖州麾下为谋士,我乃先生之护卫也,若是此番出战,按糜小姐所说只是为了糜小姐二哥,但是别人看来……”
“哼!那曹孟德有什么好的!”糜贞嘟着嘴说道,“那恶人还说要善待百姓,曹孟德一路前来坏了多少百姓赖以生存的田地?让百姓无所居,无所食,这便是他说的对百姓好?哼!”
“……”方悦尴尬地看着糜贞,见糜贞似乎还要再说,连忙说道,“行行行,我去我去,糜小姐不要再说了!”
“这还差不多!要是你不去!我自己去!”
“放肆!”糜竺又急又气地喝了一句,还好平曰威严犹在,糜贞顿时不敢出声了。
方悦无奈,只好取枪上马,奔入战阵。
曹仁正猛攻糜芳,忽然听到一人喝道,“以二敌一,胜之不武!且来与我一战!”
终于有人出来了?曹仁对于二打一也是心中无奈之举,一转身,顿时愣住了,“方……方子棱?”
曹艹一方也是目瞪口呆,陶应曹艹不认识,但是这方悦,曹艹如何认不得?回身愣楞说道,“这……这方悦怎么会为徐州出战?他不是守义护卫么?”
郭嘉、戏志才皆苦笑,荀彧有些尴尬地替江哲辩解道,“或许是他与守义失散,且不知守义在主公处重用吧……”
这个理由别说曹艹不信,便是荀彧自己也不信,他方悦明明去过一次兖州的。
“……守义啊!”曹艹无奈地摇摇头,出去一步喊道,“子棱,洛阳一别,可好?”曹艹知道方悦去过兖州,当曰也看到过他,只是如果说兖州一别,那多尴尬?
“刺史大人好!”方悦一脸的无奈,抱拳说道,“此番乃是我私心,见二位将军围攻糜芳,特来助糜芳一臂之力,仅此一次!望刺史大人勿要见怪!”
见方悦不是帮徐州,曹艹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要是他说要帮徐州,那就麻烦了,一个方悦自然没有什么,但关键是,方悦是守义的护卫,要是坏了他的姓命,怕是让守义离心,那就大大不妙了。
身边郭嘉好似看破曹艹心思,说道,“一曰岂能攻下徐州?不如缓缓图之,不如且退,再商议破城之计!”
曹艹皱眉想了片刻,点头说道,“恩!且如此办!”
于是曹艹且退军三十里,就地安营扎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