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曰过正午,阳光西斜,莫名的小山谷当中,张羡紧闭着眼睛,在冬季枯干的树丛中缓缓开口,神奇的是与他一起站在这里的李凯,完全没有感觉;
但是王睿等人完全是信服的样子,想来张羡的这种预料能力定是超前的···果然斥候回报,黄祖军轻骑三千已经追击而至,打着“文”字旗号,此前,并未听闻此人的名号;
文聘一路追击而至,谨慎的同时又不缺乏果决,初现名将风采,尾随王睿军到达宜城一带后他显得更加小心,来到了这个发现王睿军踪迹的山谷的地方时,他停下了脚步,驻足不前;
“最近几天风大得很啊!”,文聘念叨着:“派人出去仔细勘察!总觉得闻着一些莫名的味道了!王睿···或许有埋伏啊!”
二十出头的文聘能够有今曰这般谨慎小心,不急不躁,也足够证明他的才华与能力,被他折服的**兵们得令之后,派出了十几个人沿着山岗开始盘查;
山岗并不高大,但是却灌木丛生,枯枝烂叶积攒了很厚,若是用火攻只怕谁也逃不过去,这也是文聘重视的缘故,不能因为自己立功心切就不顾众人姓命!
在功勋与人命当中,一名合格的将军需要作出最明确的取舍,这也是黄祖对文聘的敦敦教导,在不久之前黄祖从南阳郡撤军就是一次言传身教,正是因为有了黄祖这个好老师,文聘才能学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看来对方并不是泛泛之辈,不急不躁,有大将风采啊!”,张羡略带夸奖的称赞:“看来伏击是没用了,只能跟他硬碰硬的打上一场了!”
张羡手中令旗挥舞,占据山岗上方的五千余士兵高举旗帜,摇旗呐喊,漫山遍野间沸腾起来,声势骇人,文聘的轻骑部队也被巨大的声响所惊扰,陷入了短时间的混乱;
仅仅是一点点时间而已,文聘的骑兵部队便安稳下来,威风凛凛的文聘,面对数倍敌军怡然不惧,拍马举刀而来,叫道:“乱臣贼子!还不赶快下马受降?”
“好一员威风的小将军啊!”,王睿赞道:“英雄出少年,好啊!好啊!”
好个屁?李某人不无诽腹,这可是你的敌人啊!当然了,他也能感受到王睿的意思,他这次与刘表争荆州牧的位置,并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他更希望用平和的方式进行;
“小子猖狂!刘景升无才无德,四方民怨沸腾,王大人得先皇遗诏,正是上顺天时,下应民意!岂是你能评判的?快快下马受降,不要为虎作伥,甘当恶人!”,张羡没有管王睿的赞叹,直接出言喝道;
文聘一个武将又是一个年纪不大的武将,阅历又少,文采又不出众,要是跟张羡这个大喷子互喷,肯定是要倒霉的,所以嘛···他选择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回应张羡:“贼眉鼠眼的老匹夫!小爷不愿意跟你啰嗦!来来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好吧,他一个彪悍的武将,八尺多的身高,虎背熊腰的,手里还拿着一杆六十斤的断头刀···挑战一个僵尸脸的书生,这画面怎么看也不够和谐吧?
“哼!理屈词穷之辈还敢张狂放肆?谁与我拿下这个狂徒!”,张羡怒喝,话音未落···一个校尉模样的人举着枪已经上去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手下有几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