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恩?没有事吗?就地斩首!抄家灭族!”,天见可怜,徐林这个何苗的部下嘴还被堵着呢!他就被袁术残忍的杀害了!
这便是袁术的三连击的最后一击,完全强硬的手段!灭了所有与自己不和的人!他已经连续斩杀了三个与自己不合的何苗一系的人了!出手狠辣完全不给他们任何一丝机会!
何苗一系的人也得到了消息,惶惶不可终曰,他们实在没想到袁术竟然这般胆大!有些人为了保命早早的便向袁术纳了投名状,而跟何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人,也全都拖家带口的逃到了车骑将军府外,跪求何苗救救他们;
面对此事,何苗大惊失色,立刻纠结了人马三千,堵住了袁术,兴师问罪不过如此!
“袁术!你这是在干什么?残害大汉忠良吗?你这是要谋反?”,何苗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袁术自然不能中招,这些事情他之前都与李凯商议过,一些应急预案都已经做了筹划;
袁术冷笑连连:“车骑将军!恕末将无礼!这些人都是被黄巾余孽收买的叛党!包藏祸心、图谋不轨!被我破获!现在证据确凿!车骑将军难道还要为他们开脱吗?”
眼见袁术这般表现何苗便知道袁术与从前好似不太一样,挺聪明的,反过来又将了自己一军,何苗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但是这些人都是他用来掌握洛阳兵马的重要棋子,不可能就此放弃,不然他颜面何在?权利何在?
“袁术!你不经请示,私自在洛阳动手···”,何苗的话被袁术打断:“车骑将军!在下是司隶校尉,有监察、检举洛阳城防的权利,还有临机处断之权,这个应该不假吧?”
“你···”,何苗刚想反驳,又被袁术打断:“事有轻重缓急,这些深藏的叛党如果不尽早清除,燕京安全怎么办?若是···冲撞了圣驾又怎么办?”
“我要在陛下面前弹劾你!袁公路!你做的有些太过火了!”,何苗恼火的喝道,随即说道:“包围他们,不要让他们在胡作非为!等待陛下圣旨!”
“哈哈哈!车骑将军要弹劾我?好啊!那我就随你一道前去吧?”,袁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何苗心中顿生不妙之感,但是他也无奈,只能冷着脸与袁术同行;
一路折腾,来到了天子刘宏所在的**,二人面见了刘宏,这个大汉皇帝不过三十三岁,看起来却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鬓角斑白,眼窝深陷,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袁术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心中愈发的募定李凯所言非虚;
刘宏酒色过度,脸色焦黄略有暗青之色,轻轻咳嗦一声:“两位爱卿吵吵闹闹的所为何事啊?吵得朕不得安歇!”
“臣有罪!”,何苗与袁术全都拜倒,何苗率先发难:“陛下!袁术乱用职权在洛阳城中大肆捕杀汉室忠良,这些人还多是城防军官,若是再放任他这般胡闹,这洛阳城···只怕会大乱啊!”
“哦?袁虎贲!可有此事?”,刘宏有些讶异,随即目光灼灼的看着袁术,心中念头开始转动;
袁术匍匐于地,大声说道:“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诏,曰月可鉴!臣绝对不会乱用陛下授予的职权!那些人都是黄巾乱党收买的叛徒,图谋不轨之辈!
臣是得到了密报才动的手,而且在这些叛徒家中已经找到了相关物证,还有收买他们的钱财数十万!试问,几个小小的偏将的俸禄能有多少?他们如何能有这么多的家财?臣,已经命人将赃物送来,给陛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