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和女人,历来都是招惹是非的根源,尤其是当权势和美貌都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京城权贵中,像是张培轩这样“没有脑子”的人,可是从来不在少数的,因为一个值得下手的女人大动干戈,是这些汰渍档们最喜欢做的事。
“嗯,白泽你先在前面待一会儿,我去后面看看什么情况。孔雀,你们都是练功夫的人,也见过一面,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帮我招呼一下。这次你和孔伯伯来干城,所图之事到底能不能成,可都要看我这小兄弟了。”
裴炎进了自己家客厅,看见白泽和孔雀间有些尴尬的样子,却并不理会,只是干笑着和孔雀交代了一下,转身就走入了后厅。把白泽和孔雀晾在了前面。
哗……!
一阵水汽袅袅而起,却原来是孔雀这时候已经回身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只小茶壶,给白泽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桌子上,眼神又挑了挑,示意白泽过来在桌子旁边坐下来。
“我和我大伯也是刚到干城没有多长时间,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现在他正在后面和裴叔叔说一些事情,大概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见你。”看见白泽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孔雀倒是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开口说话了。
“你客气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等一会儿也无所谓。”白泽看见孔雀给他倒茶,连忙伸手再桌上轻轻的敲了敲,嘴里随即客气了一句,也不在刻意的保持沉默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还要你们孔家亲自为我跑这么一趟?”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但当白泽从孔雀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之后,终于确定了对方的确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心里仍旧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从前做下的那些事情,虽然隐秘,但若被有心人注意上了,想要查起来却也未必就没有一点破绽可寻。
以孔家的势力,居然还要专门到干城找自己一趟,只怕这事情肯定也是小不了的。
不过,这事情里面牵涉到裴家父子,这一次又是裴大海邀请的,白泽也不好掉头就走,只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待变。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孔雀盯着白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早就知道,像你这种人肯定是不甘寂寞的,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就是大手笔!你在成都干的那件事情,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而且军方有人对你很不满,就好像这一次国安局下来调查情况,明着是为了那被你杀了的几个美国人,实际上却是暗中针对的你。如果不是郭追这人,做事还有分寸,谋定而后动,只昨天那一件事情,就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把你全国通缉了。”
白泽闻言眼睛眯了一下,伸出手指啪啪弹了两下指甲,忽然呵呵的笑了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事情?那可要叫你失望了,我年纪虽然不大,却也明白一些事理,知道做人做事其实和练拳都是一样的道理,拳出无悔,要么不做,做了就绝不会瞻前顾后。我虽然在这世上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但如果真的有人不讲规矩,对我下黑手,那么你猜猜看,到最后到底会是谁死呢?”
眼神中似乎正有绿油油的精光往外冒出来,白泽说话间又笑了一下,言语之中自然而然的便流露出一股子杀伐果断的铁血之气。如他刚才所说的这些话,任是谁说出来都是一句藐视社会无法无天的笑话,但偏偏在白泽口中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平淡和自然,就好像这事情本来就该如此一样。
“你……?”孔雀眼神蓦地一立,被白泽一番话说得,忍不住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心张口呵斥,但话到嘴边看到白泽淡淡的目光扫过来,心里不知为何“咯噔”的猛烈跳了一下。
再然后,想要说什么,竟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个白泽真是无法无天了,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生似没有一点羁绊,除了拳法武功之外,心里竟是再也容不下任何一点外物了……,简直就是怪物,不像人生父母养的。”
伸手抓过桌上的青花茶盏,一口喝干了里面的茶水,孔雀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靠在了椅子背上,“罢了,事情是你自己的,我这外人说的再多,也是杞人忧天,得不了半点好处。反正到时候,自然有人再和你来说,我现在也懒得和你多说,省的平白惹一肚子闷气。”
“不过,既然见面了,咱们不说别的,功夫上总也要向你请教请教的。”到底是出身权贵之家,从小就耳濡目染,和普通人大不一样,孔雀一见和白泽话不投机,立刻收拾心情,把话锋一转,转到了武术上,倒也叫白泽心里暗中松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