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警察说话不客气,许常山倒也没计较,只是踱着步子过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由得“呀!”了一声:“老方,你这是怎么了啊!”
许常山没想到自己一看之下,发现里面几个人围着的竟然是自己副手,而方家辉似乎晕过去了,顿时叫出声来。
另一个联防队员见状跨前一步,伸手去推许常山:“让你靠后站没听到啊!”
不料身后又传来一声大叫:“住手,那是我爸!”
许彬这时候才在那大块头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来,他被扔下楼去并没受太大的伤,只是崴了脚了,叫来了警察,他当然要上来指证打人凶手,亲眼看到他被抓。
许彬崴了脚了,走得自然就慢了点,等到上了楼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叫来的人正向自己父亲动手,忙叫住了那人。
联防队员一听这是许彬的老爸,连忙告罪一声,进包房去了。
父子俩都很意外,不知道对方怎么会在这里,凑在一起嘀咕了起来。
里面方家辉已经被何志强救醒了,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来。
徐涛也替方家辉把了脉,对方兰道:“这就是急怒攻心,暂时没什么危险了。不过怒伤肝,肝为将军之官,姓喜顺畅豁达。你父亲这是长期郁愤,已导致肝气郁结,所以一受刺激在导致这样,以后可要注意调理,还要心胸豁达才行。”
那警察见一帮人围着方家辉,没人理会自己,顿时恼了起来:“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聚众滋事,想造反啊?”
徐涛一听不由笑了起来,这警察真是不知所谓,口没遮拦,居然扣了一顶造反的帽子,真不知道他代表的是谁。
“我们这是在救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造反了?”
那警察愣了一下,随即道:“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在这饭店打人,刚才是谁动手的?”
“就是他们俩!”许彬听了警察的话,指着徐涛和罗大川叫了起来。
那警察一听便道:“有人指证你们伤人,这可是故意伤害罪,你们俩跟我走一趟吧!”
“故意伤害?你连事情都没了解,居然连罪名都给我们按上了?”徐涛一指还在大喘气的方家辉道:“要说故意伤害,是你们故意伤害吧,你看看你们一来差点没把人打死,我们把人救过来,你们还大叫大嚷的,是不是非要出人命才罢休?”
“你血口喷人!”先前那个联防队员叫道:“老子碰都没碰这老头,他自己晕倒了管老子屁事!”
许常山刚才已经听儿子说了情况,听说里面不但有儿子的情敌,还把儿子扔到窗下去了,也不由恼火。
不过许常山毕竟是个官员,城府要深得多,听那联防队员开口闭口的老子长老子短的也微微皱起了眉头,要知道方家辉可是他的副手,现在可不能让他们起了冲突。
于是许常山咳嗽一声道:“警察同志,这是不是伤害现在说了不算,我看你还是把双方带回去了解清楚才行。”
许常山想得清楚,这警察既然是儿子找来的,那就没必要在这里多啰嗦,把人带进警察局哪里还有对方说话的份?到时候找个医院开个证明,那打自己儿子的小子一个重伤害铁铁地跑不了。
那警察一听醒过神来,指着徐涛和罗大川,吩咐两个联防队员道:“把他俩带回去!”
那两人一听,便向徐涛和罗大川走了过去,一手提着警棍,一手拿着手铐,道:“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别逼我们不客气!”
罗大川听了有些冒火,当即向前跨上一步,撩起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两个联防队员见他块头大,心里有些发慌,叫道:“你敢袭警?”
徐涛伸手拦住正要动手的罗大川,跨前一步冷笑道:“袭警?凭你们也配叫警察?”
两人一听顿时不忿,跨前一步抡起警棍就像徐涛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徐涛忽然向后一让,两人挥舞的警棍顿时落空,两条胳膊不知怎么就撞在一起,警棍顿时脱手飞了出去。
“咔嚓、咔嚓!”两声脆响,那两个联防队员顿时抱着胳膊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你敢袭警!”后面那警察见势不妙,赶忙掏出抢来指向徐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