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友好的记者朋友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就被似画小姐轰炮出了病房。
而俊哲态度强硬,对记者,来一个,他一手捞起扔一个,根本无心搭理他们。总之他是不能伤害如歌的,至于记者说的什么包二夫,他很疑惑,也很懊恼,哪门子的事情!真是胡扯!
另一边记者们不眠不休的跟着如歌一路走了出来。
如歌终于不耐烦,站定甩下一句话,“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句话,那就是无可奉告!”
说一句,她又转身强势的朝着黑夜中的方向,那个家走去。
记者驻了足,既然目标已经发话了,那么他们再这样追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毫无收获的,不如想其他办法。
城市的弥红灯闪闪烁烁,如歌呼了一口气,到底那些照片是怎么被放在网上的,难道是那些记者做的?可是记者哪来的她的生活照,而且还有她和似画,俊哲的合照,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如歌走着,思考着,忽的,一辆黑色,质地光滑的劳伦奈斯从黑色中轻轻滑到如歌的面前停了下来。
黑色的车窗,缓缓的打开。
一张男人的面容从车窗里,一点一点出现在如歌的眼里,温和的眼,挺翘的鼻,不算好看不算难看,不薄不厚的嘴唇,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见到来人,如歌蹙了蹙眉,脑海里闪现一个词——陌生人!
于是她抬脚,准备绕道走,嫁给薛绍后,很多经验告诉她,凡是无缘无故在她面前出现的陌生人只能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来者不善。
而事实果然如此。
“不想知道你老公和奶奶现在的生命状况?”
如歌刚刚转身,一个中性的男音从她身后响起,隔着空气,传到如歌的耳里。
话音刚落,如歌走得有些急忙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心里一阵担惊滑过,随即她又镇定下来,分析着这句话的真假程度,薛绍刚刚送奶奶去医院,怎么可能出事,再说了,薛绍那么强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落入他人之手,他那么爱奶奶,绝对不可能让奶奶被别人带走的,所以,这个人说的…
“可怜的薛绍啊,为了救昏迷中的奶奶,吃了好几粒花生米,啧啧,可怜的孩子,血都快要流干了。”
如歌的结论还没有下,那个阴冷的声音又穿行到了如歌的耳膜。
如歌清澈的眼眸迅速的瞳孔放大一寸,薛绍很强大,可是如果有奶奶成为他的软肋呢?
如歌折回来,质问,“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轻松邪笑的歪歪脑袋,“就这样咯~我是来通知你的,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救他就看你了,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可别把我当成坏人啊,我是薛绍的忘年之交,他有危险,我这个做兄弟的当然要去救他了。”
如歌沉默。
“别犹豫了,上车。”男人打开了车门,伸出手来,一把把她拉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