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那是人家谋生的资本,你抢了他们的衣服,谁还会给他们钱,再说,一会可要被你给赶走”。
苏洛好笑道:“好了,就这样吧,只要你不惹事就好了”。
易寒问道:“你不怕我站在你这儒雅女先生身边给你丢脸”。
苏洛淡道:“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你,更不在乎他们的眼光”,朝易寒说道:“我去与中行讲些话,你不要再气他了”。
易寒去,只见苏中行正阴沉着脸,不悦之色显形于表,洒道:“没关系,你去疼疼他吧”。
苏洛哑然失笑,走快几步。
离易寒不远的地方有一伙人,正是从杭州来的何不争,他本来并不想来争夺玄观,他心中只有一个女子,那就是此刻渺渺无踪迹的宁雪,无奈却被家中长辈逼迫前来,却打算阳奉阴违,刚才忽然听到琴音,却是大吃一惊,朝身边的一个妙龄女子问道:“小妹,你刚才可曾听到琴音”。
那女子也长的十分美丽,轻盈细细的眉毛,眸子如星海,鼻梁如美玉,檀唇薄而赤,更胜在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此女正是何家小姐何郁香。
何郁香点头道:“不知道是何人所弹?”
何不争思索道:“单从琴韵辨别最有可能的就是苏中行手中的冠韵琴,此琴以韵称冠,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弹奏出它的韵味来”,突然一脸兴奋道:“想不到苏中行是琴道高手,至少今日有人能与我何不争辨个高下,小妹,你去问一问是否是苏中行”。
何郁香笑道:“好啊,我也想认识认识温文尔雅,博学多才的人。“却问道:“大哥,我一个闺女家突然去与人家说话,会不会唐突无礼了”。
何不争笑道:“世家之谈,不拘俗礼,又不是市井徒子”。
易寒正走着,突然一个身影朝他靠近,定睛一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装扮还是大家小姐一类的人物,易寒好奇的盯着她,嗯,长的还挺漂亮的,人一旦走桃花运挡都挡不住啊,来憨一点也不是没有坏处,至少显得特殊另类,你,一下子就把大家小姐给吸引住了。
何郁香本来想让他先问话,那知道易寒却只是着,却不说话,倒显得不好意思,微笑问道:“是苏中行苏先生么?”
易寒稍一迟疑,随即坚毅地回答:“我可以是!”
他这句话本来是挑逗的意味更深一点,也不知道是他表情太憨厚了,还是人家姑娘单纯,竟认为他承认了。
何郁香微笑道:“小妹杭州何郁香,家父何涛”,她怕对方不认识自己,报出父亲姓名。”说完行了一礼。
这何家家主何涛,易寒还真的不认识,反正小妞在眼前,管他个鸟,笑道:“原来是何伯父的爱女,妹子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
何郁香笑道:“苏大哥叫我郁香即可”。
易寒摆手道:“咦,那显得多见外啊,叫妹子显得更亲热一点”。
何郁香问道:“苏大哥,刚才是不是你拨弄的琴音,小妹就是听到琴音才厚颜跑来与大哥你搭话的”。
易寒佯装惊讶,“妹子,人声喧哗,你竟如此耳聪,不错,正是我所拨弄”。
何郁香笑道:“清音袅袅,荡涤心灵,除此一音再无杂声,如何会听不到,苏大哥琴艺之高实在让妹子佩服,不知大哥所奏之琴可否借小妹一视”。
易寒指着前头的苏中行,说道:“那冠韵琴正被我的书童捧着,一会之后定然妹子你好好把玩把玩一番”,反正一会肯不肯是苏中行的事情,信口雌黄他最拿手。
何郁香却道:“不敢,只想一视却不敢玷污了宝琴”。
“暧,妹子此言差矣,像你这般水灵灵的人儿”,不知不觉中易寒开始露出真面目来。
何郁香见对方炙热的眼神瞟在她的脸上,慌乱的笑了笑,这一笑显得异常的雅气和娇羞,像一个得到大力赞扬的女孩,同时又感觉对否有意讨好自己,意图不良,也不说话。
易寒笑道:“妹子,你笑得真美,我若能每天与你一起起床,第一个到你笑容就好了”。
何郁香有些不明白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思索一番之后,一起起床那不就是一起睡吗?这苏大哥拐弯抹角的,偏偏又说的这般坦坦荡荡,让人恼他不得,却顿时羞红着脸,举袖掩饰羞态,嗔恼道:“想不到,苏大哥起来憨厚,也是这样的人,来欺负我”。
易寒心中窃喜,我就最喜欢大家闺秀这种羞答答欲拒还迎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摘啊,怎么办,好像捉住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啊,突然大喝一声:“小心!”何郁香被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就被易寒抱住,只见易寒凝视着她,诚恳而温柔道:”你不必讶异,你摔倒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早已经做好为你垫背的准备,当你即将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惊慌失措的,可幸的是,我来得及让你免受伤害,这一刻,我是蜜甜快乐的”。
何郁香顿时沉醉在他的声音中,神情有些迷离,只感觉原来话也可以说的如诗一般动人优美,他的温存像梦中的甜美。
“啊,这样盈盈的手,我怎能让它染上灰尘”,何郁香这才感觉到对方粗大的手掌正在抚摸自己的柔夷,她略感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希望从对方怀中挣脱开来,这是矜持害羞的自我反应,动作却不那么激烈,生怕伤害这个男子的自尊心。
这个时候易寒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行,我不能摧残这么美丽的花朵,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这是多么纯洁的人儿啊,我怎么能将魔掌伸到她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