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轻轻摇头,“那首曲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得,只有在我母亲面前我才能弹奏的出来”。
马良听这话,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呼吸急促,忙道:“少爷,我还得赶回去,要不就晚了。”说完就起身离开。
易寒望着马良匆匆离开的背影,嘱咐喊道:“马叔,货物太多,雇个人帮忙”。
“好的”,马良这句话传来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视线内。
潘妈妈问道:“易少爷,为什么你家的下人一听你要弹奏曲子,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惊慌”。
易寒笑道:“我是个乐曲创***好者,有时候在家喜欢自己谱写一些曲子,我那马叔年纪大了,听不惯这种慷慨激扬的调子,老说心口喘的慌,心像要蹦出来似地”,那是自然,他喜欢演奏写摇滚雷鬼一类的音乐,在这个时代,年轻人都不一定顶的顺,更别说中年人了。
潘妈妈呆呆入神思索,便听易寒说道;“好了潘妈妈,我们开始争口气吧,就我让那洛阳什么第一大学士无地自容”,竖起手掌,“只需五分功力”。
潘妈妈惊讶道:“易少爷,此话当真”。
易寒轻轻笑道:“比呆板,比清高,比伦理道德,咱就是出十分功力也比不上人家,他非要跟我比琴艺,这不是老鼠钻进人堆里——找踩嘛”
潘妈妈本来还有几分信心,听这易寒嬉笑怒骂,疯疯癫癫的又说出这样一番不伦不类的话了,心里又没底了。
易寒也不理会这个刚刚还六面玲珑曲意逢迎,这会却变成呆瓜一个的潘妈妈,从容的朝隔壁那桌子走去,夹带着一点点大摇大摆。
听几人正在谈论桌子上的那把古琴,突然欺身上前,拨弄琴弦,“哎呀,唐老爷,你这琴可是一品好琴啊”。
唐老爷一愣,陶谷一声轻屑,“无知之人,你又岂知什么才是真正的一品好琴”。
易寒笑道:“鼠兄,你若要说那绕梁、焦尾才是真正的一品好琴,我不敢苟同,琴因人而鸣,就说那焦尾琴,若不是出自蔡邕之手奏出那美妙琴音,如何能成为传世名琴,寂寂无名早就为后人所遗忘,这样说吧,那焦尾琴若在鼠兄手中,它也就是一把三品古琴”。
陶谷听易寒一直称呼他为鼠兄,怒不可歇,鼠为宵小之辈,从不敢光明正大见人,他屡屡受人尊重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憋足了气正要发作,易寒趁吸气准备爆发之时,继续说道:“我说唐老爷这把琴是一品好琴,你却说不得”,这番话说来语气平淡,确是让人感觉易寒这个人骄傲到了极点。
那林小姐却颇有兴趣的着易寒,笑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呢”。
易寒一脸谦虚摆手道:“不便说来,不便说来”,唐老爷讶异,这话他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就在诸人认为此人傲慢到极点,连名字也不肯道来的时候,易寒说道:“名字不便说,我名号我却可以告诉诸位,受各位风流才子抬爱,人送称号“床上小旋风”。
“哈哈”,那些姑娘们哈哈大笑起来了,那些来消费的客人碍于几人身份却不敢放声笑出来,只能抿嘴偷笑。
小琴应道:“易少爷的风流也当得了这床上小旋风五个字,我就曾经被他折磨的欲仙……”她故意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一脸娇羞风情。
易寒忙道:“小琴,你别冤枉我,我都没上过你的床,如何能将你折磨的欲仙欲死”。
陶谷几人对于易寒的粗言秽语心生恼怒,却是有怒发不得,他们一直自恃清高,如何能举止失度与这下流胚子纠缠,陶谷本人更是气的一脸紫青。
易寒轻轻一笑,若是真君子对于他的话自当轻轻一笑,不予理睬,最怕就是满口伦理道德,却一肚子男盗女娼,倒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妞还有点气度。
陶谷喝道:“休得轻狂,与你这等人比琴,我都觉得可耻”。[(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