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点头道:“确实好诗。”
易天涯脸露满意之色,淡道:“我那劣孙,五岁能吟诗,六岁会作画,这首诗乃是他十岁所作诗词中的二句,明瑶虽然称呼才女,十岁也做不到这样的好诗。”,此举乃是贬玄观而扬自己孙子,观此女乃心高气傲之辈,却需用不寻常手段,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成为夫妻,以后凡事好说。
玄观淡道:“我十岁心智未开,却作不出如此充满深意的诗句。”
易天涯见玄观屈服,心中大喜,心高气傲之人若是认输,那就像攻城一般,打破了对方的第一道防御。
低下头的易寒却老脸一红,他两世为人,心智如何是寻常人十岁可比,倒是这老头子平日里把自己骂的一无是处,在外人面前却是如此抬高自己,他自然能明白老头子的一片苦心,可他作为一个现代人,却有现代人的观点,不会拘于这个时代的传统观念,心中虽老头子老头子的叫,却是非常尊敬他的,若不然又何须怕他,只能是道不同。
蓝觅白却对那诗句感兴趣,问道:“老将军能将全诗给念出来吗?”
易天涯最烦扯文,淡淡应了一句,“我只记得这两句,其余的给忘记了。”,蓝觅白失望之色显形于表。
易天涯又转入正题道:“嫂子,你如何,难不成要我亲自去边关找李毅。”,又霸道的像老夫人施压。
老夫人心中是蛮喜欢这门亲事的,心中却是为难,玄观根本就不愿意,她这个做祖母的如何能逼她,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事情由家中长辈说了算,可谁也了解明瑶的性子,她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逼迫她,便是她这个家中一把手也不能,如今却只能先用与赵家的媒约来当挡箭牌了,叹息道:“易将军,不是弟妹不愿意,乃是玄观自出声之日便于那义郡王之子定下婚约。”
易天涯一愣,“赵家儿郎,可是孤龙赵檀慎。”,老夫人见易天涯神色以为有戏,忙道:“正是。”,天下儿郎又有谁能与孤龙相比,想必易将军会主动退出争逐明瑶这门亲事,便不用撕破脸皮。
哪知易天涯一脸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晒道:“那么久远的事情,哪能作数,再说未结亲家便可退亲,嫂子,你放心,老赵若敢跟我抢,我便带兵杀到他家。”
全场震惊,这已经不是霸道了,简直就是无赖行径,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代名将竟是如此品性,易寒却知根知底,老头子为人就是这样,未见玄观还好说,见了如此极品愧玉,他肯轻易罢手才怪。
老夫人顿时被易天涯堵的说不出辨别的话,吴天瑜道:“易将军,李家乃是名门怎么轻毁诺言,此举非但无法向郡王交代,更是让天下人耻笑李家言而不信。”
易天涯一脸不悦,这妇人好厉的嘴,若不是到她是自己未来孙媳妇的母亲早就当场发飙了,他收起威严好生说话,别人还以为他易天涯是软角色了,虎目一睁朝吴天瑜瞪去,淡道:“李毅也不敢如此教训我。”
只是那淡淡的语气却将吴天瑜吓的脚软,这是一个杀人如家常便饭的人物,他的气势岂是一个妇人能够抵御的,连忙恕罪道:“天瑜完全没有教训将军的意思。”
老夫人也连忙说好话:“将军不要生气,天瑜莽言,弟妹这里向你赔不是。”,话毕就要弯腰行礼。
易天涯佯装惊讶,连忙将老夫人扶住,“嫂子行不得,我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人直率惯了,却让你误会了。”
却将老夫人扶上坐,道:“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怎能如此见外。”
大厅众人闻言,脸上均露出怪异的表情。
易天涯安然坐下,脸带笑容,来一切都将水到渠成,他那里管义郡王那边死活,至于李家生怕背负失诺之名,这一切便有他易天涯来担当,老赵那边若是不爽,来干架就是,他易天涯还未怕过任何人。
这个时候,却听玄观淡道:“这门亲事我不愿意。”,没有委婉的语气,更没有陈述一些理由,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