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好气又好笑,真的,她此刻真想一掌把他那张脸拍成肉饼,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般无礼,更可恶的居然将自己想成一个女淫贼,什么叫又爱又恨,这股滋味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玄观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小女子姿态,恼道:“你真是欠打,似你这般可恶的人,早就应该有人收拾你才是,却依然活的好好地。”,若非发生,玄观如何能想到在这一样的夜晚与一个男子谈论这般怪异的话题,以前也有采花贼潜入院来,她却懒的理会,自有人去收拾,眼前的这个男子却不能不管,他已经是自己的命根。
玄观屡次反常的举止,易寒虽惊讶了一会,但其强大的心理接受能力,让他马上就适应了下来,讪笑道:“你敢动我一下,那东西你就别想要了,告诉你,天底下除了我,没有人能做的出来。”
此刻想来,心情却与当初**难忍,心情绝然不同,淡红色的月光悄悄潜入到她的俏脸,心中难堪,却实在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淡道:“陪我散散步吧。”
易寒讪笑道:“我要去赏花,却不能陪小姐散步。”
玄观道:“难道你没发现眼前就有花可赏吗?”
易寒心中惊讶,听她话中之意似乎主动在勾引我,她以前的淡然冷漠原来都是在掩饰自己,早自己玄观如此放荡,自己就不必苦心积虑了,都怪宁霜给了错误的情报,对,我应该激情回应,用怪异的语气道:“这倒也可以,就不知道这花带不带刺,花没赏到,刺的一心是伤就大伤情调了。”
玄观突然望着天空,娇喉一舒,“今晚的风较前几日清凉多了。”
易寒笑道:“是啊,日闷夜凉,却是要下雨了。”
玄观突然脸色一变,“你刚刚说什么!”
易寒重复了一遍。
她与秋枫都推断大旱,为何易寒却说要下雨呢?表情严肃问道:“你懂天文。”
玄观推断大旱,乃是根据古书描写的征兆以及前人数千年的经验,易寒说下雨,却是自己宽阔的眼界,江南临近东海,此际应该受南海台风影响,气压北上,压迫东海季风,因而这些天一时吹东南风,一时吹西南风,天气也变的极为怪异。
易寒淡道:“说不上懂,应该是这样吧。”
玄观却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旱是否来临,关系重大,问道:“你且说说有何依据。”
女人就是好奇心重,谈论风花雪月不好,非得来谈论天气,又来我面前装高雅,输给你了,害得我也得跟你一起装,咱们俗一点,直接进入主题不行吗?
易寒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你真的想知。”
玄观认真点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骄傲的她如此自谦。
“好吧。”,易寒随手捡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准备画起来,却见玄观依然站着,道:“站着干什么,蹲下来,的清楚一点。”
玄观如何能学着易寒一般蹲在地上,那个不雅的姿势只有在方便的时候会做,却微笑道:“我的清。”
易寒佯装恼道:“你都一点也不尊重我,乖,蹲下来,靠的近,我说的更有激情一点。”
玄观微微一笑,却在易寒对面坐了下去,易寒的怪异,低声嘀咕:“你也不嫌脏,我还以为你爱干净的很。”
玄观笑道:“我垫上黑布了,只是你没见。”
“是吗?”,易寒伸长脖子往她臀儿处去,臀瓣的边缘,隐隐一角黑布,却果真如她所说,这玄观难道会魔法还是异能,啧啧,这么浑这么圆,谁谁知道,女人的臀部是自己的第二张脸,此话果真不错,瞧,一样生长的娇翘动人。
玄观知道他在盯着自己某处,算是补偿他吧,不知不觉她已经开始纵容这个男人。
易寒用树枝先在地上画了一个版图,又画了一个从东面过来的气团,用箭头表示方向,接着又画了一个南面的气团,同样用箭头表示,解释起来:“一般入秋之时,从东海季风吹到地面的气团就会减弱,而南面……”
玄观听听着听着他讲话,只感觉他认真起来,原来也是这般有魅力,她书阅万卷,却从来没有读过这一类的知识,可是听易寒解释起来,却似乎更真的一样,完全合乎情理,他是如何知道的,何人能教导出如此奇特的怪才来,这是第二个捉摸不透的人,王师是第一个,他是第二个。
解释完了,易寒问道:“明白了没有,很简单对嘛。”
玄观问道:“你从那本书来的。”
易寒却不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地理书吧,却淡道:“凭空臆测。”
玄观微微一笑,不再问,淡道:“你还想陪我散步吗?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
易寒讪笑道:“不如我们去采花吧,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