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俗瞬间漆黑明亮的眸子中充满伤心绝望,着易寒的脸却没有愤怒和仇恨,冷笑道:“你对我的承诺没有做到,既然你要负我,我也要你来偿还这情债。”,话毕从怀中透出一把薄如蝉翅的匕首,这把匕首静谧的握在脱俗手中,刀锋之上发出恃人的锋芒,自然而然的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死亡,是那是那么安静,又好像轻轻的已经刺入你的胸口。
拂樱察觉到危险,瞬移到易寒身边低声道:“哥哥,危险。”
易寒微微一笑,“我欠她的应该还。”,其实内心依然有几分恐惧,他在赌,赌脱俗不舍得杀他,一脸决然朝脱俗走去,拂樱呆呆的望着易寒,感觉他的背影是如此高大,哥哥原来也是这般至情至痴之人,我却误会他了。
拂樱一脸冷漠,望着易寒的眸子却宛如缎子一般温柔,静静的,痴痴的着易寒,这双眼睛在这一刻美丽到了极点,她动了,好似一阵风吹来那么自然,衣袖一荡带着她独有的香味,易寒的心彷佛被他托在手心,脱俗嘴角一翘,露出微笑,笑容是那么温柔而甜蜜,说话的声音同样甜而温柔,“刀刺进肉里会很疼的。”,那刀尖正准确的抵在他的心口处。
易寒不知为何,此刻没有恐惧,心特别平静,淡道:“不是你的肉,你不是习惯这样做了吗?”
脱俗柔声道:“虽不是我的肉,这一次我也会疼。”,她春笋般的手指轻轻一划,温柔的就像在与她的情人亲吻,易寒胸口的衣衫出现一道口子,红红的鲜血渗湿白衫,刀尖始终没有扎进去,脱俗露出微笑,从她寒潭般深邃的眼神中彷佛可以到那锦绣的山盟海誓,泪水却偷偷的从眼角滑落下来,“你知道吗?我本来想杀了你,我再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一想到再也不能想念你,我却舍不得。”
易寒呆若木鸡,根本无法想法脱俗会这么痴,这么笨,他想收回刚刚的话,可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脱俗流着泪水,带着微笑喃喃念道:“昨夜我梦见你在一块,也不知道也要那里,忽然见到一座大山,四面都是峭壁……我心里一痛,哭了起来,就被惊醒了”
脱俗掰开易寒紧张而不知所措的手,将带着鲜血的匕首放在他的手心,贝齿咬紧嘴唇勉强露出微笑,似在自语似在对易寒而言:“夫君,人说无缘,我们二人有没有缘分呢?”
易寒呆呆无神,恍惚梦中,心竟比脱俗刺向他的心口还疼痛百倍,喃喃应了出声:“俗儿,我们相遇就是有缘,你已经是我娘子了,就是有分,你与我有缘分。”
脱俗却早已离开,“哥哥,你若后悔我却有法子寻到她。”,拂樱走了过来,那个往日让她厌恶的女子,此刻却让她敬重起来。
易寒勉强露出微笑,“这不是我最希望到的结果吗?寻她作什,她的性子我根本管不住,能与她有这段情缘我已心满意足。”
拂樱露出疑惑的表情,沉思起来,“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何却不能在一起呢?”
傅樱柠静静走了过来,弱弱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易寒暂时将脱俗的事情挥出脑海,收拾心情,道:“这事怨我,也怨她,却怎么也怨不到你。”,他的心情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一闪一闪的刺痛感灼的胸口难受。
易寒感觉两人都因为这压抑的气氛而变的不太敢说话,露出微笑道:“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去找那个弹琴之人。”
傅樱柠喜道:“对啊,我还想见一见李家姐姐呢?”
“拂樱……”,易寒刚说一半,却发现留给他的只剩下一个高贵绝俗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