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美佐盘坐着,见易寒进来,这才换了姿势,改为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换姿势之间,易寒瞄到黑衣开叉之处大腿根部一末白色,不像是中原女子的亵裤,而是像用白布条包裹起来的。难怪马画腾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她确实有一双妙腿,特别是半遮半掩之间,春光无限,易寒还是习惯女子盘坐时的样子,有一种大气的诱惑,而且他可以从中瞄的春光。
田中美佐往桌子方向摆了个手势,春笋般的纤纤玉指,好似花瓶的一朵五瓣鲜花,动作极为优雅,易寒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桌子之上早摆有,麻将,牌九,盅子,骰子。
易寒在田中美佐对面坐了下来,没有椅子,却感觉的坐在地上有些怪异。
易寒道:“有椅子没有。”
田中美佐淡道:“没有。”,中原话说的很流利,声音却轻而不柔。
易寒色眼瞄了一下女子饱满的胸脯,便移开目光,今日是来赌博,可不是要赏美,顿时收起好色的眼神,一脸严肃道:“这些我不会,我们赌别的。”
田中美佐清澈安静的眸子,突然美目一亮,闪出热切的神采道:“那你要赌什么。”,从进来现在她一直面无表情,直到此刻才能隐约到她露出一丝微笑易寒淡道:“我也不知,你拿主意吧。”
田中美佐沉吟道:“长赌如何。”
易寒道:“长赌又是如何赌法。”
田中美佐道:“长赌,就是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例如明天会不会下雨,会不会下雪,又或者找一个将要临盆的孕妇,生出来的是男是女,只要你想得到的都可以。”
“有意思,不是对就是错,但如果我们同时赌会下雨,或者都赌生男,又该如何定胜负呢?”,易寒好奇的着这个女子,希望她能给自己满意的答复。
田中美佐道:“我是庄,本应我先说,我猜对你就必猜错,我猜错你必猜对,没有同样可言。”
易寒道:“这倒无法作弊,与赌技全然无关,纯靠运气。”
田中美佐却神色一变,决然道:“错,与赌技有关,赌技高则赌运强。”
易寒笑道:“本来我应该接受的,可是我却想速战速决,你还有没有别的赌法。”
田中美佐拍拍手掌,一个女子推门而进,手里拿了一个灰色的粗布袋,袋口一根松紧带。
易寒对着进来那女子问道:“她拍拍手掌,你就知道那什么东西进来,你们说好的了。”
女子微微一笑,田中美佐道:“你不知道声音像话一样也可以传播信息吗?”
易寒笑道:“我是怕你作弊。”
田中美佐严肃道:“赌品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从不作弊。”
“好吧,我勉强相信你。”,易寒淡淡一笑,对于田中美佐认真的表情,毫不动摇,任你口灿莲花,还是不可没有防备之心田中美佐道:“这袋子里有黑、白、红、黄、绿五种颜色的珠子,我从袋子里捉出一颗在手心,你猜猜我手中珠子的颜色。”
五颗猜一颗,这绝对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博,以易寒的性子如何甘愿,他喜欢占别人便宜,却不喜欢被别人占便宜,笑道:“不如我来捉,你来猜如何。”
田中美佐好像早就猜到易寒会这么说,淡道:“可以。”
这个时候田中美佐却突然右臂从袍子内部拉扯出来,整条修长的手臂与半颗酥胸敞露在空气之中,半边袍子与衣袖垂了下来,田中美佐很自然的做完这些动作,恍若就在跟人打招呼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干什么,易寒的愣愣发呆,难道她还未赌就要献身于我吗?自己的身体已经烙下宁雪的印章,不是什么女子就可以打他的注意,不过嘛,眼前这一位刚刚及格,若她真想献身,我就勉为其难吧。
满怀期待的问了出来,“你,这是何意。”
田中美佐向易寒做了一个手势,“田中美佐,师从伊藤雄绪,请指教。”,易寒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就好像武者之间比武,拔剑亮招一样,难道每次赌博的时候都要脱掉半边衣袖吗?这个问题他忍不住想问,最后还是没问。
易寒回过神接过袋子道:“我可以再捉吗?”
田中美佐淡道:“随你,不过我劝你不要的好。”
激将法,易寒心里冷哼一声,却道:“好,我就不。”,他往袋子里捉了一颗珠子,捏在手心伸了出来,紧紧握住拳头,仔细观察不要走漏半点,或者光线反射什么的,才道:“好了,你可以开始猜了。”
田中美佐,眸如明镜,静静的着易寒,易寒心里想,让你吧,个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如何能从我身上出什么。
田中美佐却好像在感受着什么,她没有任何肢体动作,面无表情,可是眼睛却迅间变换了千万种情感。
片刻之后,淡淡开口道:“黑色。”,易寒伸开五指,掌心之处正是一颗黑色的珠子,有些惊讶,运气这么好,将袋中珠子倒了出来,却是白,红,黄,绿,心有怀疑,会不会珠子上作了什么手段,捏在心上后一段时间就会变黑,他又如法炮制拿一颗黄色试了一试,伸出手来却始终是黄色的,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为何一猜既中,任易寒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田中美佐真的没有作弊,她运气好。
见易寒举动,田中美佐认真道:“我说过我不会作弊,赌品胜过我的生命。”
易寒问道:“那你是如何猜到的。”
田中美佐道:“我说我感觉到的,你信吗?”
易寒当然不信,一万两银票奉上,心中虽然肉疼,但也不会耍赖,接着道:“我要跟你再赌一把,这次换你来捉,我来猜,我也来感觉感觉。”,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田中美佐淡道:“赌多大。”
易寒道:“用我做赌注如何,你赢了,我归你,我赢了,你归我。”
田中美佐脸无表情,“我的身体生命是属于迦微的,我自己无权作为赌注。”
“迦微,什么人。”
田中美佐道:“我们的神灵。”
易寒一愣,哈哈笑道:“这个世界那有什么神灵。”,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怪异的表情,淡道:“也许你是对的。”
易寒一脸无奈,“我现在没有银子,这么说赌不成了。”
“谁说赌不成了,我跟你赌。”,一个声音清脆的男子声音响起,易寒望去却是有一面之缘的宁相,那个女扮男装的宁相,佯装惊讶,失声道:“宁兄。”,整个人就扑了过去,要将宁相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