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我来看你了,你是不是怪我来看你晚了?不是我不想来看你,是我希望可以能够长长的守着你,所以,我要用所有的方法让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司马希晨轻轻的,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面前的叶凡也正微笑着看着他,“这皇宫不是适合你生存的地方,你太善良,太肯为他人着想,总是伤害自己来保护他人。但是,你是我最爱的女子,我不舍得让你离开,也不敢让你离开,大兴王朝对我来说,只是对父母的一种承诺,舍了不难,这皇上不做也好,大兴王朝想要做皇上,可以做皇上的人多很。但是,若我不是大兴王朝的皇上了,只怕是我就无法让你过一种安稳的日子,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所以,放你在冷宫,我继续做我的皇上,是我不得不为的选择。做这许多的安排,我要告诉你的,只有一点,就是我爱你,纵然是自私也吧,我一定要把你放在身边好好的看着,才放心,才会幸福。”
岳睛梅似乎是回过神来,继续绣着手中的东西,依然是绣一针一滴泪,安静无语。娇荷却看得心惊,那泪,仿佛滴落到她心上,让她的心生疼生疼,疼得整个人似乎没有了感觉。
“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用生命去换取杜若欣的生命,因为你知道若是我知道了杜若欣中了毒,一定会舍了性命去救,因为我欠着莫家姐妹一份恩情,所以,你宁愿用你的生命换我的生命,甚至用让我此时的误会成为他日忘记你的理由,你希望你消失后,我仍然可以好好的活着,只怕是你认为,若是你走了,而且是让我恨着厌着的离去就可以让我接受别的女子,你相信别的女子一样可以让我活得幸福,但是,你不是我,你哪里知道我如何想,你哪里知道,就算是天下人都放弃你,我也不会放弃你,而且我会用一切手段和方法让你不能离开我半步,你可否知道,我曾经想过,要用皇上的权势强迫你留在我身边,哪怕你是讨厌的,哪怕你是想着用尽一切方法离开我,我也要你日日守着我!”司马希晨温柔的握着叶凡的手,轻轻的耳语般,温柔的说,“只是,我们都太傻了,我不知你爱我如此深,你也不知我爱你视若生命,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更不会让你离开,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也会这样日日的守着你,你永远都是,也只能是我司马希晨的妻子,大兴王朝的唯一的皇后,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你不能以为离开我就可以离开我,你恨我恼我,都不管用,就算你此时打定主意要离开我,我也要让你在奈何桥上等我,这身体仍然守着我。”
司马希晨的话听来霸道而不讲理,‘一念之间’却听得面带微笑,他喜欢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凡儿她累了,你们一定要小心些,不要弄出任何声音吵到了她,她睡够了,就会醒来了。”司马希晨轻声说,人仍然看着叶凡,“她不会舍得我一个人留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