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的脸色,苍白沒有一点血色,李珊跟几个同伴坐在下面,李珊首先开口:“我就说嘛,那么自负自恋又骄傲的一个人,能多有才华,一般有才华的人都很变态!”
安焰无视身后记者们的诧异和观众的讨论,迈开步伐一步步向前,手里拿着原版的信仰,让后台工作人员拿到后台,放映在大厅的大屏幕上,观众席上瞬间沸腾了,秦思盯着离自己不到三米位置的安焰,嘴唇动了动。
她想问他为什么?明明允诺过她一定拿到这个冠军的,现在为什么出尔反尔,自己即将实现的梦想,只差那么一步就可以视线,却突然被人换下去,那种心情无疑比杀了她來得难过,懂音乐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原创和抄袭。
反映最大的非音乐系莫属,大家都将目光投给贼喊抓贼的秦思身上,秦思气得全身发抖,两部上前站在安焰身边:“安焰哥哥,你答应过我的!”她的声音很小,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
安焰讥诮的扯着嘴角,侧眸,冷若寒霜:“沒错,可是我好像也警告过你,别太将自己当回事,更别让秦彻为你蒙羞,自己做不到,就别怪别人不遵守游戏规则,你以为一个故事已经开始,中间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吗?我警告过你别惹我!”
安焰无情的话让秦思浑身一僵,一种恐惧蔓延全身,她一直以为他是很好威胁掌控的重情义的男人,可是他却是个恶魔,他只是将最温柔的一面展现在人前,他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
他嘴角那一抹讽刺的笑让秦思浑身失去了力气一般,她将求救的目光扫向台下的校长,校长一边拿着手巾抹汗,一边将头转开,帮忙,他都自身难保了还帮忙,秦思绝望了,观众席上众人的疑惑,还有自己系同学的鄙视,懂音乐人们的不屑,评委席上评委老师的轻藐,记者尖锐的提问,让她喘不过來。
强大的压力让她非常难受,眼前一黑,砰一声倒在了舞台上。
慌乱间,她看见安焰走向安思默,然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全场安静下來。
紧接着,她失去了意识。
音乐会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闹剧,连小孩子都不感兴趣的抄袭事件真相大白,安思默的才华,获得乐界的肯定,加上有一个名气颇大的小舅舅,备受关注。
而这还不算完,一切看似相安无事,实际已经狂风暴雨。
秦思出院了那天,下着毛毛雨,她舅舅去接她出院,一直在车里指责她,因为沒什么严重后果,更让校长不安稳。
秦思跟他在车上吵了起來,天湿路滑,又下着大雨,校长分神开车,跟迎面驶來的一辆越野车相撞,越野车里面的人看见黑色本田翻车,眉眼含笑,吹着口哨潇洒离开,并且同时示意后面的人可以行动了。
后面的人全部从一辆面包车上下來,大概四五人左右,缓慢的走向秦思她们的车,不一会儿,只见两个男人手里拖着一个女人出來。
啊!。
暗黑的巷子里,传來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秦思的手被摊在地上,一人拿着棒球棒,使劲往她手背上砸去。
“你们是谁,不能,不能,我的手是弹钢琴的,不能毁掉我的手,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可是拿着棒球棒的男人讥诮一笑,依旧不顾力道的砸下去。
顿时血肉模糊,秦思疼得失去了知觉,人家都说,十指连心,恐怕也痛得够呛。
男人将棒球棒丢在一边,伸脚提了提秦思的手,朝几人做了一个撤的动作,快速离开,秦思趴在地上,隐约间,听到男人的谩骂:“妈的,这样的货色居然敢跟夜煌过不去,找死吗?自找的,也不去打听打听,a市有几个人敢惹夜煌!”
她只觉全身都痛,泪水渗出眼眶,她再也不能弹钢琴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她根本不认识夜煌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