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烦躁的甩开他的手,“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我很好奇,我的事情你为什么每件事情都要参与,凭什么你要强行进入,安焰的事情我很感激你,可不代表你能抓住我的软肋控制我,如果这是你提出的游戏规则,那么我遵守,可是你也该适可而止,别这么过分,”
深幽的狼眸溢出几分犀利,四周倏然笼罩在淡淡的危险气氛中,
“游戏,”他半掀起唇角,嚣张,狂傲,霸气,步步紧逼,“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你觉得我会赌上这么多的筹码压你,甚至将一个关紧要的人处处维护,如果真要以游戏來定义,那么我敢玩上一辈子,安陌你敢吗,”
他在说什么,安陌愣愣的看着眼前认真得极尽虚幻的样子,法相信的睁大眼睛,这些话让她不安,惶恐,她也多少能知道,想习夜绝这样的人,沒可能浪费时间跟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而他玩了,这么聊的一处游戏,目的是什么,她自问她安陌沒什么,那么这么说的原因到底是
安陌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那种不可能的想法压下去,
凝视着她的表情变化,她的恐慌,她的不安,他笑了,笑容妖孽逼人,“你确实不敢,”
安陌垂眸不语,紧蹙的眉梢被他伸手抚平,他缓缓起身将她放在沙上,自己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安陌缓缓抬头,盯着他认真的眼睛,“习夜绝,这是换一种消遣方式吗,”
锁住她的瞳孔紧缩,习夜绝抿了抿唇,充满自嘲的口吻笑道,“原來,是不信,”
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根本沒有赢的筹码,他还是用尽全力去赌博,这个來的比方,只是因为不想自己看上去很卑微,事实是,他确实在这份感情面前,一开始就很卑微,
安陌咬了咬唇,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她沒见过这样子的习夜绝,全身被孤寂笼罩,
她烦躁不安,侧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习夜绝睨着她,沒在说话,转身退出去,
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利群,打了几次火都沒将火打燃,安陌懊恼的用力,火机从手里滑落在地上,出碰的金属声,手里夹着沒被点燃的利群,看上去有些可笑,心里烦躁得厉害,弯下身从新捡起火机,想冷静下來点火,
下一秒手里的火机被夺走,头顶的光芒灼热焦躁得令她不安,那双手很漂亮,她从认识他就知道,这会儿根本不敢抬头,他声音沉怒,却依旧好听,“抽烟,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出门觉得自己话太重了,准备回來还是哄哄她,却沒想到居然撞见她抽烟,
利群,大多数男人喜欢的品类,
心里滋生一股言的怒气,恨不得就这样掐死她,她的身体这么不爱惜,让他觉得很可恨,
安陌在这样的目光下也不可能自在,随手将手里的利群丢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头,亮晶晶的眼睛终于是对上了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安焰过世的那一段时间学会的,因为精神上很累,希望找东西麻痹,毒品肯定不行,因为沒钱,这个利群,倒还可以将就,”
他觉得自己从來沒有这么愤怒过,怒极反笑,“原來因为别人打算毁掉自己,”
“安焰不是别人,”
“安陌,你知道我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