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这是我从意大利购买的具有米兰风格的大床,喜欢吗?”宋洁牵着我的手,来到一张大床前,说道。
这张大床,雕刻精美,古典高雅,气派不凡,只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着。是她睡的,她为何问我喜不喜欢?这么豪华的一张床,谁不喜欢?睡在上面,真正是**一刻值千金,呵呵。
我偷瞄了宋洁一眼,谁知,她正像看猎物一样盯着我,火辣辣的眼神。她见我偷看她,便不再羞涩,干脆把牵着我的手慢慢往身上拉拢,就像渔夫收网一样。原来,我早就落入了她的情网了。
宋洁的热量,很快从她的小手传递到我的身上,点燃了我的欲火。我的手从她温热的小手中抽出,双双插进她敞开的大衣内,慢慢地环抱着她娇美的身躯。
我听到宋洁的心在砰砰地狂跳,很快,她的双手,便捉住了我的脸。她薄薄的红唇,开始慢慢地吻着我的唇。我被她吻得性起,身体的某个部位变得硬朗起来了,我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裙子。
就在我的手,向她的裙底探索的时候,突然被她的小手捉住了。她喃喃地说:“哦!豆腐,别!不能!”
是她勾引我的,现在害羞来不及了!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她,手继续勇敢地向前推进,直至触摸到一个像婴儿的尿不湿一样的东西才停下来。
“这是什么?”我拍打了一下,问道。
她干嘛要戴这种东西啊?平时有尿床的习惯?这么大了,还带尿不湿,羞人哦!呵呵。待我把它剥下来!
“不好意思,豆腐。我来那个东西了。”宋洁轻轻地推开我,非常遗憾地说道:“哎,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在鱼餐馆坐下来后不久,我就感到有点不适,到卫生间才发现,连内裤都脏了。本来今晚和你来这里,想和你一起开封这张床的。”
“来那个?是什么意思?你尿湿裤子了?你失禁?”我连续抛出了四个问号,真的不明白她说什么。
我颇感惊讶,失禁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有的,宋洁才二十四岁,风华正茂。
“真笨!没想到你和我一样,白纸一张,在性方面都是白痴。我以为你和静静早就那个了。这就是生理课上说的来月经,要流血好多天的,所以不得不拿东西垫着,以防弄脏内裤。我听说来这种东西的时候,是不能做那个的。”宋洁说着说着,脸又红润起来了。
听了宋洁的课,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微笑着,又凑上来亲了我两口。呵呵,美女把我当做她手里的甜心了,久不久舔两下。
以前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说到女性的部分,老师会把我们赶出教室,根本不让我们男同学听。哪里懂得这些东东啊!连续几天都流血?难怪电视上整天喊“女人要补血”了。哎,做女人挺辛苦的。
难怪在鱼餐馆时,宋洁上卫生间那么久,原来要戴尿不湿。我既庆幸又懊悔。说是庆幸,就是我还为静静保留着这份纯真。懊悔的是,我错过了和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快乐逍遥的绝好时机。
我和静静?床是上过了,但我们没有肌肤之亲。我对静静如饥似渴,很想很想一润芳泽。但到现在,我还没有吻上她的红唇呢。
“豆腐,来日方长!”宋洁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没有能对她更深一步的探索而不快、不甘心,竟然安慰起我来了。
呵呵,意思是说,我拥有她的机会多的是么?说实话,放着这么娇美的女孩不上,除非不是男人。
不过,狂热过后,我渐渐地冷静下来,感觉太对不起一起誓言的田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