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

两个人真的犹豫了，如果当面指证的话，他们就没有推卸责任的可能了。

“怎么不行吗？”白雨辰焦急的问，语气中透漏着些许的请求，这一刻他真的太需要这两个人的指证了。

“这个不好办啊！行有行规，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啊！”身上有纹身的混混像是诉苦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而另一个混混也在一旁极力的随声附和着。

爱莫能助？让白雨辰稍微缓解一些的心情一下子摔回到了谷底。

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她话的语气改变之后，两个人的态度似乎也反生了转变。

想到这里，白雨辰决定再赌上一次，她径直的从两个混混的中间穿过，冰冷的丢下一句“既然这个样子的话，你们就留着话对冷昊天和张嘉明吧！”

随后头也没回的准备离开了。

离开的她，步伐不快不慢。

快她怕两个人还没有做出反应她就已经走远。

慢她怕两个人看出破绽。

每走出一步都意味着她的赌博输了一层。随着一步一步的离开，她的胜算变得越来越低了。

她开始后悔做了这样的博弈。

而两个混混，站在原地沉默不语，那是一个他们生活了很久的圈子，他们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如果突然离开，两个人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生活。

而再想一想，冷昊天和张嘉明，所有在外面混过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号，得罪他们两个，还能站在这里，他们两个已经觉得万幸，而现在又要再一次得罪他们两个人，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做的事情。

“等一等，白姐。”

突然被叫住，白雨辰失望的心又提了起来，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胜利在向着她招手。

她强压着内心的喜悦之情，慢慢的转过身，冰冷的问：“怎么了？”

“我们和你一起去。”

“决定了？”

得到这个回答，这一刻白雨辰真的恨不得蹦起来欢呼庆祝，但是为了事情进展的顺利，为了不让两个人有所察觉其实这件事情和冷昊天，张嘉明没有任何关心，她强忍着。

“嗯。”在两个人头之后，他们三个人踏上了前往南翔高中的路。

两个人虽然同意指证了，但是这才只是又向成功迈出了一步而已，对于白雨辰而言，接下来还有更大的困难，因为单单是指证路书店的事情，如果可以洗清她那天在领操台动手打佟丽颍已经就是万幸了，而一直困扰着她的还有偷窃的事情。

一路上，她也没有露出笑脸。

在坐上公车后，白雨辰从衣服兜里掏出了电话，翻到佟丽颍的号码后，拨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