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能如何?”苏任看看四周,自己的人已经将院子围的里三层外三成,就连墙上、树上、房顶上都有人。一大群大男人对付这么一个姑娘,苏任倒也不觉得难为情。
霍金举着一只胳膊,嘿嘿一笑:“这位阿姊,我看你是走不了了,既然你和我大哥认识,人又长得不错,嫁给我大哥算了,跟着我大哥绝对错不了,吃饭穿衣几辈子都没问题!”
“他就是个淫贼!”
“哎?姑娘,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张**贼,闭**贼,我是摸你了还是动你了?”苏任对这样的辱骂很反感,搞得自己真的成坏人了。一指身旁的苟天明:“是他把你从卓家弄出来的,塞进马车。”
又一指黄十三:“是他从马车上扛下来。”
回头拉出来司马相如:“你去的就是他的房间,这件事自始至终我连看都没看你,怎么就成淫贼了?”
姑娘一时语诘,干生气没办法。
苏任挥挥手,示意姑娘放下短剑:“打了一晚上,想必姑娘也累了,里面请,我这里准备些点心和茶水,这件事是个误会,我一定可以给姑娘一个满意的解释,如何?”
姑娘疑惑的看着苏任,又望了一圈周围的一群大汉,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
苏任苦笑:“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刚才说的大义凛然,现在连我家的大堂都不敢进?”
“谁说我害怕了?进就进!”
姑娘抬步往前,苏任连忙闪开。黄十三和苟天明立刻提高警惕,那姑娘的手中还握着短剑呢。
时间不大,霍芝兰端着点心和茶水进来。姑娘看来是真饿了,先看看又闻闻,确定没有问题,抓起几个就往嘴里塞。吃的很快,却还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右手兰花指,左手托着下巴,样子很优雅。
“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到底怎么会出现在卓家?”苏任喝了口茶:“是卓家请你保护卓文君,还是……”
“保护?”姑娘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难怪我动手的时候,文君拦着,你们要抢的是她?”
“啥?那个穿着和下人一样的才是卓文君?”霍金和苟天明差点气结:“这卓王孙也太扣了,家财万贯,自家女儿穿成那样。”
姑娘呵呵一笑:“文君乃是寡居,生性平和,对于这些不甚在意罢了。”
苏任扭过头瞪了霍金和苟天明两眼,两人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姑娘吃了三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对苏任道:“这点心也吃了,茶也喝了,可否说说你解释?”
苏任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在说之前我有个条件,我觉得姑娘有些面善,不知在何处见过,刚才听姑娘所言,似乎认识在下,可否告诉在下,我们到底认识不认识?”
姑娘冲着苏任翻了一个白眼:“你先说!你的解释若听得过去,告诉你也无妨!”
“好!”苏任点点头,便讲述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虽然不怎么是现实,说的却是**迭起。在苏任的叙述中,卓王孙变成了棒打鸳鸯的黑心父亲,司马相如和卓文君自然是被人拆散的深爱情侣。任谁听完之后,都会觉得这是一场人间悲剧。甚至冷月和霍钱氏几个女人都在偷偷的擦眼泪。
“哎!”苏任叹了一口气:“姑娘,你现在明白了吧?卓掌柜为了他自己,非要将司马兄和卓姑娘拆散,我前几日特意邀请临邛王县令做说和,已经登门道歉,可卓掌柜就是认定了死理,不愿看到司马兄和卓姑娘整日痛苦,无奈之下,这才出此下策。”
“此事当真?”那姑娘听完,一掌拍在桌案上:“没想到卓王孙竟然是这样的人,父亲怎能如此对他?若是这样的人被朝廷所用,以其寡情的性格,迟早会出乱子。”
“姑娘说的是呀!”苏任一看有门,连忙火上浇油:“卓掌柜仗着自己在蜀郡财大气粗,太守,也就是我老师对他都要礼让三分,蜀郡偏远,朝廷鞭长莫及,他们在成都可以为所欲为。”
“对了,姑娘说起你的父亲,不知令尊是……?”
“家父江都国相、朝廷天使董仲舒!既然卓王孙要拆散这对苦命之人,我董倩无论如何都会帮你一把!”
“哎呀!感谢至极!感谢董姑娘!”苏任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