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再听这话,心中又凉了半截,说了半天,敢情还是没戏?
喜子见书玉脸色有些灰了,这才赶紧接着说了下去:“少东家先问我过来做什么的?我就大概说了说,他听了倒不像里头那位二掌柜的那样,半点意思不见就轰我。我看他不说话只是琢磨,心想事情只怕还有三分希望。然后就见他开口了,此时恰值春季,各样野菜正盛,若要有些时新节菜,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东平楼名声在此,平日里上门兜售的也不在少数,要好的也有,只可惜坏在数量不匀,今儿多,明儿少,后天呢,有可能就不来了,断断续续的,叫人也不敢将菜名写到单子上去呀!”
书玉将这话细细听进心里,这时便插了句话道:“其实他说得也有道理,东平楼是个出了名的饭庄,那单子上写出去的菜,必得要做得出来才行,不然客人点了,做不出来可就难看。”
喜子点头:“可不是说?数量少个一星半点也就算了,怕就怕,一星半点也没有的日子在后头。少东家说到这里,直冲我笑,还问我,若你订了个席面,上头菜式都列好了,最后送来的却是样儿不对板,你说说,闹不闹那饭庄子去?我听他这话,也只好点头了。”
刘妈妈叹了口气道:“如此说了半日,也就是少东家解释得清楚些,人和气些,到底事情还是不成。喜子你才说顺?我倒不敢听了。”
书玉却紧盯住喜子看,口中慢慢道:“妈妈且不要心急,我看这事,必还有下文!”
喜子听见,直冲书玉坚起大拇指,又道:“小姐到底厉害,其实我话还没说完呢!本来我也以为完了,转身就要走,不料少东家倒又叫住我了,又多说了一句,若每天的数量能够得上,哪怕天天换花样,只要不断顿,菜色也新鲜上成,那这事就好办了。”
听见这句话冒出来,书玉等三人方才长出一口大气,不等别人说话,酒儿先就开口了,依旧还是抱怨喜子:“你说你这狗材,说句话这么费事?这么重要的话,你倒放到最后来说!早说出来,也不至于叫我们悬了半日的心!”
喜子不服回嘴道:“要不是你插嘴,我不早说了!我听少东家这么一说,就去集市上大约转了转,见果有不少小贩上门兜售野菜,也果然是各样少少一点子,多了没有。再有别的,就是过了手,集在一处再贩的,数量上倒是多了些,就是不再新鲜了,有今日采的,也有陈的,卖相也不大好看,大多是小家小户的,买回去尝个鲜儿,饭庄子里是决计要不得的。”
刘妈妈便点头道:“怪道今**回来的迟了,原来是这样。”
酒儿跺了跺脚道:“小姐这主意想得多好?偏不成事,真叫人不服,定是喜子不会说话,方才没说动那少东家。咱们这里山上多得是野菜,怎么会断?喜子有马车,当日采了就送去,又怎么会不新鲜?”
喜子心里有气了:“酒儿你自己听听你这话!好歹想清楚了再开口行不行?山上是多得野菜,又不能一整天在山上,采出来就得驾了车赶去城里,不然就不能保证新鲜,这就必得一大早起来,小半天工夫,咱们几个又得挖得多少?且这里又是养鸡又预备开田种菜,能有多少工夫去挖?且咱们几个又是生手,就不住手地扯,也得不了多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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