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很冷,但乐飘飘身后却传来哈哈大笑声。回头一看,却是大吉大利,那条欠抽的囚牛直笑得捧着肚子打跌。
原来乐飘飘遇险时把大吉大利和所有东西全收进了山河悬匣,然后想进入龙神殿空间。可慌乱之下,她忘记除她本身之外,其他东西进不了空间,而且她也没把匣子关紧,于是这两足不知何时又溜了出来。
当然,她自己最终也没有进去。
“哈哈,好笑死了。”大利个大嘴巴一边笑一边嚷嚷“还以为多勇敢,原来是被人陷害的啊。主人,没想到你还会讲笑话,再讲一个,再计一个!”
乐飘飘凌厉地瞪了大利一眼,但大利的话却也让百里布明白了这笑话的真正意思“有人趁你不备,把你踢进来了?”
“正是。”
“你能保证不是误会?”
“绝对不是误会。”乐飘飘坚定地摇头“当时有个黑白huā、毛茸茸的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上来就咬了一我哎哟!”不说还好,一说,腿上的神经就猛然突突乱跳,火辣辣的,疼得她惊叫出口。
百里布又差点未经思索就冲过来,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手无意识的一紧,手指就被那银丝般的弓弦割伤了,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那淡淡的血腥味被微风传送,人类无法感觉,但黑暗中那些潜伏着的怪物凶兽和邪灵却被激励得狂躁起来。只是碍于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大刀,还有那异样的神弓,不敢妄动,却更加渴望了。
乐飘飘想起被咬的事,很快的,整条腿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她也没指望贵为大秦太子的百里布会帮她,人家救了她的命就不错了,她只是原地又坐在羊毛小毯子上,略侧过身子,好歹避讳一下,快速脱掉自己的鞋袜。
一直以为伤的是脚腕,大片的疼痛和之后纷沓而来的凶险模糊了她的位置感觉,其实伤口是在膝盖下小腿的侧面。她穿的是靴子,大概靴筒上不好下嘴。此时还是春天,她长裙中穿着白绸裤,结果流出的血把面料和伤口粘上了。细看,裤腿上有两个牙印,间距约两寸多,那腿青肿得比另一条正常的腿粗了不少。
乐飘飘忍着疼,触摸着伤口的边缘,一时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百里布一边看到,从储物空间中拿出水袋,仰头喝了两口,然后又状似“无意”的走到火堆边去添柴,把水袋“落在”草地上。
大吉大利飞奔过去,因为这两只个头都很小,要合力才把水袋拖了过来。乐飘飘就倒出清水,把裤脚浸湿。那水很凉,洒在热辣的伤口上很舒服,暂时缓解了疼痛,于是她就借着这股子间隙,揭开和伤口粘连处。仅剩一丝的时候,少不得果断加了手上的力气。
“咝”的一声,被扯动的伤处疼痛,令乐飘飘倒吸了一口气,一边的百里布并没有看她这边,但添柴的动作却可疑地停顿了下。接着,大吉就惊叫起来“主人,有条线!你腿上有条黑线,一直向上长!”
什么黑线?!
乐飘飘打愣的工夫,大利也叫起来“快阻止!那是毒线!主人的伤口上附着奇毒,刚才拉扯之下惊了毒素,它动了!若行至腰腹,只怕会伤了性命!”
它这么一说,乐飘飘也慌了,撸起裤管,眼见白皙细嫩的腿上有诡异的黑线,就像一条头绳那么细的蛇,蜿蜒上爬,眨眼间已经过了膝盖。
百里布再不能装淡定,大步跨过来,单膝跪在草地上,1小心地抓起乐飘飘的小腿。
手掌下,她伤口附近的肌肤火烫,能灼伤他的掌心似的。他略一迟疑,嘶啦一下,把乐飘飘的绸裤撕开,露出莹白细腻,圆润却又纤细的美腿来。
乐飘飘吓了一跳,虽然生长于现代,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走来走去也不会尴尬,但此时的情况不一样,时代不一样,人们的观念也不一样,她蓦然脸孔发烧,想把腿抽回来。那暴露在夜风下的皮肤,甚至微微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百里布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异色,一把掐住她的大腿。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两手合围,轻松就拢住她腿上最粗的部分,然后用力按住。
施治者心无旁鹜,被治着死星未尽却心猿意马。乐飘飘全身敏感异常,体会到那温热的掌心,掌心上的薄茧,硬是羞得面如滴血般的红,没出息得连句整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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