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张飞拼死,刘轩怕是得更损失惨重。
“呵呵,车骑将军莫急嘛。”这个时候,一个身穿儒袍的年轻人走出,笑了笑:“怎么说前将军与骠骑将军都是我大秦栋梁。”
若因此坏了和气,岂不让他人笑话?这个人——不简单吶。未央宫殿中,费祎眸子微缩。看着那个儒衣青年,暗自皱眉。
钟会。大秦尚书令。同兼任镇东将军一职。更有一位大秦丞相的老爹,其前途真是一片光明。
钟会大袖飘飘,微薄的嘴唇正滔滔不绝的道:“伯约所言乃是兵家上策,我大秦作壁上观,且看两虎相争,然后再收拾乱局——也不迟,不知费使者,以为然否?”
费祎暗自皱眉,但脸庞上却是飞掠一抹惊叹:“人传钟会文武无双,姜维用兵如神,并称大秦双星。其光辉灿烂,纵如后将军等人也不得不赞叹姜维,钟会乃大秦新一代的带领着呀。”
钟会剑眉一蹙,姜维也是暗暗皱眉。这个费祎。果然好不简单。不愧是大汉新一代佼佼者。
钟会暗自忖道,但随即便是轻笑:“费使者果然是伶牙俐齿,会不及也。”说罢,钟会便是看向其兄钟毓,钟毓见了便是看向马超,轻声道:“陛下,臣有密事启奏。”
“唔?稚叔有何事?”马超大咧咧的说来,但见钟毓轻笑不语,顿时反应过来,身躯一震,虎威弥漫大殿:“尔等且先退下。出兵之事延后再议。”
“杨阜,费祎等人住宿,安全之责交给你了!”
“是,陛下。”
…………
好了,稚叔,有何事?马超扭头望着那个与丞相相似的脸庞,轻声说来。
“陛下,臣的确有事禀报。”钟毓脸庞一肃,轻声道:“孤鹰来报,最近汉国暗影在我秦国境内大肆活动——与我大秦诸多官员多有接触。”
还有那个费祎更是连连拜访我大秦诸多高官,世族豪强把持掌权之人。
马超剑眉一蹙,不过旋即便是舒展开来,大咧咧的一摆手:“呵呵——跳槽小丑,无须去管。”
可——钟毓欲言又止,马超见了便是不悦道:“稚叔,说便是,朕与汝父何等关系?你乃汝父之子,而且你这些年竭心全力为朕做事,难不成朕还会怪你不成?”
是。钟毓面色一整,随后便是长声道:“陛下,臣根据孤鹰的信息显示,暗影这些年频频与姜维,庞统,阎行等一些军中有实权大将接触。”
臣多次命令孤鹰想将暗影捉住,却每次最后却遭神秘人干扰。
什么?马超陡然横眉,一股噬人的虎威顿时逼人而出,“姜维,庞统?”
“呵呵呵……看来本皇是仁慈了,这些反骨仔想让老子难受?那么就别怪我不念旧日之情分了。”马超豁然起身,随即朝钟毓轻声道:“稚叔,干的不错。你先下去吧,等下去尝御医那,代本皇去慰问一下尔父。”
“喏。”钟毓应了一声,随即退下,出了大殿,一股冷风吹来,钟毓猛然打了一个冷颤,原来——在马超雷霆之怒的时候,钟毓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兄?”从大殿阴暗一角走出一人,却是钟会。
“二弟。”钟毓朝钟会点了点头。
“如何?”钟会与钟毓并肩而行,忽然,钟会说了一个虎头蛇尾的话来。钟毓没言语,许久——钟毓才幽幽道:“马超——此人残酷犹如冬日冷风啊。”
钟会笑了笑,“哦?”
“原来如此。”
钟毓看着弟弟越行越远的身影,却是无奈的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