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蔡瑁出言,蒯良已然大声汇报道:“主公,降将张武伙同江夏贼陈孙掳掠江夏百姓,欲谋造反,现在其势已然不小,主公不可不防!”
刘表听了心头一惊,随后大怒出声:“吾待张武不薄,为何又反焉?二贼既反,定然为祸不小!”说罢,猛然一拍大腿。失声道:“黄祖为吾坐镇江夏,怎不见黄祖来信?”
“主公,此事良也是不知为何……”蒯良皱着眉头忧虑道:“张武,陈孙二人造反其势颇大,若江东乘火打劫,有道是一人难敌四拳,良怕黄祖一人独木难支也。主公还应早下决断。”
刘表神色一变,黄祖身为刘表的心腹爱将,刘表当然不可让其有事,旋即想起文聘,王威二将不再,叹息道:“文聘,王威若有一将在此,何惧张武,陈孙此等小贼?”
蒯越慧眼明白大兄之意,脸庞带笑走上前去,轻笑道:“主公不必忧虑,文,王二将虽不在,襄阳仍有一虎安在,联合黄祖破张武,陈孙只在旦夕之间。”
刘表此时心头忧虑重重,听得蒯越之语。眨眨眼,疑惑道:“荆州一虎?”
蔡瑁闻言心头不安更甚,暗想:“这两狐狸一唱一和,莫不是有何阴谋加害于我?”
蒯越斜眼瞄了蔡瑁一眼,刘表循着蒯越眼神一,心头微起一丝光亮,恍然道:“不错不错,德珪却是吾之猛虎也!”刘表点点头,旋即喝道:“德珪,汝愿率军出战否?”
蔡瑁脸色一变,恨恨瞧了眼蒯良,蒯越兄弟,说道:“主公,瑁守护襄阳重责,岂可轻离啊?”
“再者,黄祖身经百战,平此等小乱岂不是片刻功夫的事?”
蒯越似是知道蔡瑁会如此说,脸庞掠过一道诡异神色,蔡瑁见着心头大叫不好。果不其然,只听蒯越轻飘飘道:“主公毋须多虑,蔡将军虽去,但襄阳有刘皇叔坐镇,可保无虞。”
“哼……”蔡瑁不屑的哼了口气,冷声道:“主公,刘备此人华而不实,瑁怕若将刘备任此重任,襄阳不保”
刘表见着眉头一蹙,心头有点争执不下。此时,蒯良却是插话道:“与其在这争来争去,未有甚么结果,何不请刘皇叔前来一议?”
刘表闻言轻笑,一合双掌,大喜道:“子柔此言大善!”随即朝外喝道:“来人,速速去驿馆请玄德前来此处!”
“是!”书房外传来一道声音。
半响功夫,刘备眉头微蹙,心头猜测刘表招自己前来所为何事,满怀心事进入书房,见到书房众人微微一愣,随即便是朝着刘表施了一礼!
刘表赶紧温言道:“玄德,此来襄阳可安适?”
“景升兄一切安排妥当,备从未如此舒坦!”刘备笑着打趣一下,随即轻声道:“听闻景升兄有要事相议,不知有玄德效劳之处否?”
刘表本来还想和刘备吹寒问暖,见刘备直奔主题这也正中刘表下怀,刘表轻笑道:“玄德所说不错,为兄此时却是有件烦恼事,要与贤弟相商!”
“哦?景升兄请说。”刘备眨眨眼,旋即说道:“备若能做到,必肝脑涂地……”
“没贤弟所言这么严重。”刘表笑眯眯道:“为兄刚听闻,为兄部将张武联合江夏贼陈孙预谋叛乱,为兄……”刘表一顿语气,忧心道:“贤弟汝也知文聘,王威二位将军率军出征,德珪身负重任脱不开身,所以……”
刘备听了心头顿时恍然,轻声道:“景升兄,此有何难,备推荐一人,必然将张武,陈孙二人擒于马下给予景升兄处置!”
刘表听闻不是刘备亲自率军前去平叛,眸子掠过一丝阴霾,又听刘备饱含信心十足之话,顿时好奇不已,暗想:“难道是那银甲将领?”
刘表想起几日前赵云大发神威的模样,心头大定,轻声问道:“玄德推荐何人?”
刘备听了微微一笑,稍稍退后几步,向刘表揖了一揖,悄声道:“景升兄,备推荐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备的一句话把刘表搞的糊里糊涂,神情微愕旋即顿时醒悟,顿时惊喜道:“玄德所荐之人是自己?”
刘备笑道:“景升兄所言甚是,备所荐之人正是备!玄德自来景升兄之处,多受景升兄关照,今景升兄有忧,备怎能袖手旁观?玄德不才,愿毛遂自荐为景升兄排忧解难!”
刘表扶着刘备两手,高兴挥了几下,欣喜道:“关键时候还得靠亲兄弟!”停顿了一下,眼光着蔡瑁,低喝道:“德珪,汝速速一万大军与玄德,择日出发江夏,一举将张武,陈孙之患解决!”
蒯良应声道:“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