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有说得含糊,但鼠三听得却是很明白,于是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此时衙门内,李寻欢正端坐于堂上,冷眼看着堂下跪着的村妇,而李靖则就在侧边的内堂里,看着这外堂发生的事情。
“咚。。。。。”
李寻欢猛敲惊堂木,随即冷声说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惊堂木声音轰隆,吓得堂下的村妇身体一颤,随即点着头连忙说道:“禀告。。。禀告大人,我家夫君昨日惨死,撇下我孤儿寡母,年迈老娘在家。还请老爷给民妇做主”
李寻欢点了点头,道:“可有状纸乘上?”
村妇连忙点头,随后从怀中掏出了状纸,并让衙卫递给了李寻欢。李寻欢一扫状纸,随后一敲惊堂木,然后厉声道:“来人纳,带犯人上堂”
“诺”衙卫一拱手,随即走出了衙门,朝着牢房赶去。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见衙卫压着薛仁泽和薛山走了进来。说是压着,但薛仁泽和薛山潇洒的很,衙卫跟在后面,像是带着衙卫游玩回来似的,惹得李寻欢心中暗笑,瞪了薛仁泽一眼。
薛仁泽还是第一次被告进入这衙门大堂,他心里不仅不紧张,反而很好奇,左看看右看看,像是进入了大观园,新奇的很。
“来人还不下跪?”李寻欢一拍惊堂木,冷声说道。
薛仁泽和薛山跪了下来,呼道:“草民薛仁泽、薛山,便见郡令大人”
李寻欢点了点头,随即扬了扬桌上的状纸,道:“嫌犯薛仁泽,你可知道你误杀杀害张三?”
薛仁泽一愣,随即连忙摇头,道:“禀告大人,小人是丝毫不知,杀人?杀死了?”
“就是。。。就是你杀的,你这个杀人犯”看到薛仁泽装傻,村妇急忙骂道,气得想咬死薛仁泽
“肃静”李寻欢怒斥一声,吓得村妇不敢言语了。
随即李寻欢看向了薛仁泽,道:“你不知道,但可是有很多人看到你拳打张三,而张三倒地不起身死的,不少人都可作证,你还想抵赖吗?”
薛仁泽连忙拱手,道:“禀告大人,众人也看到了,我只是打他一拳,一拳怎么可能打死呢?我想他一定是另有死因,恳求大人验明尸身,还草民一个清白”
李寻欢故作思考,点了点头,然后道:“嫌犯要求的对,那好,宣仵作上来”
随即便见一老者走了上来,颤颤巍巍的对着李寻欢拱了拱手。这仵作还是个小小城士,所以见到当官的不用下跪。
“周详拜见大人”老者拱手说道。
李寻欢点了点头,随即沉声问道:“周详了,死者张三的死因可曾调查清楚?”
周详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禀告大人,死者胃部以及口腔通道内完全变黑,所以死因是中毒。”
“哦,中毒?”李寻欢故意提高了两声,随即看向了村妇,道:“好你个村妇,你家男人死在中毒上面,你却状告他人,是不是做贼心虚,你家男人便是被你下毒致死?”
村妇那是一个怕啊,身体不停的打颤,颤得厉害,连忙说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民妇冤枉啊今日一早我家男人便是送菜,一日没归,等到我接到消息时,便得知我家夫君被人害死,所以这才找人写下来状子。却不知道,我家夫君竟然是。。。是中毒而死”
李寻欢点了点头,随即道:“中毒而死,看来是有人蓄意下毒,杀害张三,随后张三和薛仁泽起了矛盾,从而让人以为是薛仁泽打死张三来人,先将薛仁泽压入牢中等候”
“另外,张氏我问你,张三是为谁送菜?”李寻欢看着村妇,冷声问道。
村妇连忙说道:“禀告大人,我家种菜好几亩,全部是为沈家提供”
李寻欢故意皱眉,道:“沈家,哪个沈家啊?”
村妇道:“是水军统领沈大人家”
“啪”一声惊堂木响起,随即便听李寻欢叫道:“来人,带我的命令前去搜查沈府”说完,李寻欢给了内堂李靖一个眼神。
李靖心中会意,嘴角浮现了冷笑。。。。。。。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