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淑还待反抗,却是被那浩楠拦腰抱了起来。
娇呼一声,却是欲拒还迎,惹得那浩楠兴头大起,抱着婉淑朝着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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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军士们三更造饭,五更时已准备就绪,而邓浩楠却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梳洗穿戴整齐,在婉淑恋恋不舍的眼神相送下,那浩楠登上了兵舰。
旅顺军港码头,蔚蓝的天空底下,只见码头上一队队的全醉武装的陆军士兵们,在各级军官有条不紊的指挥下,纷纷有序的登上运兵船。
在运兵船不远处是紧张忙碌着的后勤部队,此刻他们正把大批的军事作战物资运上运输船。
随着各舰的起航哨声的传出,岸边的号炮声响起。
“立正!
岸边的礼仪军官一声高喝,林风等人留守将官们纷纷立正,附近的士兵纷纷挺枪,昂首挺胸目视港内兵舰。
“敬礼!”
所有的留守官兵齐刷刷的向军舰上的远征军敬礼。
与此同时,军舰上的邓浩楠,以及其他进京官兵们立刻还礼。
双方就这样相互注视着,直到所有的舰船都缓缓得开出旅顺军港方才结束,没有任何言语,对于军人一个简单而有力的军礼就足以表达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和尊敬。
一开始,所有人都对军礼感到不解,纯粹认为是走形式。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兵们开始慢慢感觉出了味道,士兵虽然要先给上级敬礼,但是当看到上级军官还要回礼时,那种感觉就打破了大明的常规习俗。
以前都是兵给官下跪磕头,官对兵除了打骂就是痛斥,如今有了军礼,让士兵们感到他们是被重视的,是官兵平等的。
这种效果就是邓浩楠所要的,他需要充分将官和兵凝聚在一起,只有一个整体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
无疑,眼下的情况正在按照邓浩楠的构想和计刮进行着,而且效果渐渐的凸显了出来。
碧海蓝天下,近百艘大小战船兵舰驰骋在海面上。海风将风帆吹的鼓鼓的,旌旗招展,战舰破浪前进。
五月十八日,邓浩楠一行人在天津卫靠岸。由于运兵舰是都是大型海船,无法走北运河。因此詹曾勇率领龙武卫一万黑甲精骑,会同李翰率领一万骑炮兵在天津卫登陆,而陆战师则随同邓浩楠,乘坐护卫舰沿着北运河进京。
由于天津卫已经得到朝廷指令,邓浩楠的军队登陆没有受到阻拦。不过沿途却各卫却是警戒了起来。
邓浩楠大军水陆并进,沿途官员和老百姓端的是长了见识。陆上黑甲精骑骑着高头大马,盔甲黑亮,红缨抖跳,在老百姓看来是威风凛凛。在沿途明军看来却是盛气凌人之下,还隐隐多了几分杀气腾腾。还有后面的骑炮兵,由英国重型挽二化二凶火炮。吊然蔫着防水炮衣,但是却透着丹形的压鲨“六
北运河内,一艘艘护卫舰逆流而上,高高的桅杆和风帆更是吸引人的眼球。知道内情的人不奇怪,不知道的老百姓还以为洋舰进京了呢!
为了展示和炫耀武力,太平洋舰队第二战队的官兵们在战舰的两舷和舰桥外围站岸,一道道白色的身形,负手跨立在外,昂首挺胸。黑色的帽檐下,一双双精神的眼睛接收着沿途围观老百姓的注目礼。
一系列动作,都是在向人们展示着辽东军的与众不同,不论从实力还是精神面貌,都压到传统明军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
伴舰而翔的水鸟鱼雀。岸边孩童们奔跑中清脆的喊叫,很快都成为了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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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浩楠进京述职,一家喜。多家愁。
首当其冲的就是魏忠贤,魏忠贤自从将朱由校害的卧病龙塌之时起。就开始明显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上次王之臣事件已经给了魏忠贤敲响了警钟。因此魏忠贤对于邓浩楠进京最为忌惮,于是召集了他的五虎、五彪,以及群狗群孙们商议对策。
锦衣卫指挥使田而麻作为情报头子,是魏忠贤的耳朵和眼睛,邓浩楠率军沿着北运河水陆并进,声势浩大小沿途的锦衣卫纷纷急报了上来。
“九千岁!”田而麻担忧的道:“根据探报,黑甲精骑有一万人骑左右。后面还有大约一万人左右的辐重队。不过插重都被盖着,有人认为那不是插重而是火炮!另外还有西洋兵舰三十艘,船上载着多少人不得而知!估摸着也得一两万人!”
魏忠贤眉头紧促,一旁的北镇抚司诏狱锦衣卫都指挥金事许显纯思索片刻后说道:“邓浩楠的鸦重应该在船上。那么陆上驼拉的应该不是插重”。
催应元冷笑一声,道:“不就几万人吗?顺天府外有马步军八万,京城内更有神一机营拱卫,掀不起风浪来”。
“也是!”孙云鹤符喝道:“那浩楠是外官,崛起于草莽,担心朝廷不利与他也是在情在理,换了是我的话,我也不放心独自进京啊!”
田而麻反驳道:“几万人马虽然不多,可是这些兵装备精良,尤其是那黑甲精骑。可是打败了教子大出风头的”。
一句教子。顿时令其他人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努尔哈赤这些年给大明带来的恐惧心理始终很深。一提起粒子。没有不怕的。
凡事只要一比较就发现了问题,几万教子都可以打的十几万明军大败。那么几万辽东军自然就不能轻视了。
“那该怎么办?”催应元和孙云鹤顿时收起了轻视的态度,反而比田而床等人还担忧。
“好了”。魏忠贤躺在太师椅上,大眼皮抬起,看来众人一圈。最后落到大学士魏广微身上。
“你怎么看?”
魏广微急忙拱手说道:“启禀九千岁,厂臣认为那浩楠此举属炫耀武力,说明他害怕朝廷。那么反过来就看出那浩楠是担心朝廷对他不利。因此带兵护卫而已
魏忠贤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事情很复杂,他万万没有想到邓浩楠会串起的如此之快。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力。 “就怕他必有用心啊!”
魏广微不知道宫内的事情,但是也明白魏忠贤所指,于是道:“应该不至于!不如派人去试探他一下!”
魏忠贤想了想,于是点点头。道:“摸摸底也好!不过耍做好最坏的打算”。
田而麻说道:“九千岁放心,城外大营已经在集结,城内守军也做好了准备,那浩楠一来,我们只需要监视住他们的军队即可”。
魏广微说道:“那浩楠是万户侯,且是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如今五军都督府大都督空置,那么他这个左都督就是名义上的禁军统领,他最高允许带一万护卫入城!”
魏忠贤一脸铁青。忽然间明白了其中奥妙。于是道:“咱家怎么就糊涂了呢?当初圣上给了那浩楠五军都督府的官衔,咱家没有想那么多,没想到皇上早就布好了这一棋!”
田而麻说道:“这谁又能想到呢?当初给他一个五军都督府头衔,不过是因为邓浩楠顶多算是个封疆海外,即使拥兵自重也无法将军队调来京城。可是如今不同了。这个五军都督府左都督虽然是个名义上的头衔,没有禁军实权,但是禁军却无法阻拦他这个名义的上司入城!”
催应元道:“好办!先试探他一下,如果他要跟九千岁做对,那我们也先有个准备!到时看他带多少人进京就知道了,如果超过两千人,那就是图谋不轨,我们坚决阻止他入城
魏忠贤想了想,现在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魏忠贤还是先派魏广微去试探一下那浩楠的口风,同时魏忠贤拟假圣旨,通知禁军各个军官。那浩楠的五军都督府左都督被削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