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不是胜利就是失败,不是生存就是死亡,没什么好值得惧怕的。”德国士兵的素质显然要比波波夫想像的要好,眼见战友死亡,这些德军战俘并没有谁就此配合波波夫,另一名德军一等兵甚至瞪大眼睛直视着波波夫大声地说到。
“好,那么我就同你玩玩刺激的游戏。”波波夫向旁边的苏军士兵一挥手,示意把这名德国士兵从战俘堆中抓出来,两名苏军士兵立即一左一右夹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波波夫的面前。
“把他的右手按在桌子上。”马棚前有一张木桌子和两张椅子,这时波波夫悠闲地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命人把那名德军士兵拉到桌子旁。
“现在我问你,旁边的弹药库中现在有多少防守的德军士兵?”当那么德军一等兵的右手被苏军士兵按在桌子上的时候,波波夫把手上的精钢军刀拿在手上转了两圈,笑着向德军一等兵询问。
“不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说。”这名德军一等兵嘴很硬,毫无当了俘虏的觉悟。
“想死,没那么容易。”话才刚说到一半,忽然刀光一闪,波波夫手中的精钢军刀已经“突”的一下插在了这么德军士兵按在桌面上的手掌,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抖,然后发行自己的手指并没有受伤,又是面上一喜,嘴里还不忘嘲笑一下波波夫。
“是吗?我没砍中?”波波夫忽然又拔出插在桌面上的军刀,然后又挥手一刀插下,精钢军刀再次插在了德军士兵的手指之间,不过这次是食指与中指之间的桌面上。
“我再问你一次。弹药库中到底有多少德军士兵防守?”一边问波波夫又一边飞快地拔出军刀又飞快地再次插下,这次插在了德军士兵的中指与无名指之间。
“你认真考虑一下再回答,不要撒谎,不然我下次就能把你五只手指都砍了。”波波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运刀如风,不仅再次把军刀拔起插到德军士兵无名指与尾指之间,还一口气连续在德军五指的指缝之间再飞快地插了几遍。黑夜中马棚一角地火还没有熄灭,刀光反射着火光,映人眼迷人志。不但受审的那名德军士兵没看清,甚至连围在桌子旁的几名苏军士兵也没看清波波夫到底在一句话的时间里出手了多少刀。
“有两个班,大概二十至三十人之间,具体的数字我真的不知道。”此时这名德军士兵吓得面色都白了,额头的冷汗直往外冒,按在桌子上的右手五指张得大大的。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时他才知道并不是波波夫没砍中,而是波波夫在玩弄他。那种眼看刀刀砍向手指,而又刀刀擦着手指而过地恐怖感觉,让他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毕竟这名德军士兵并没有接受过如何对付刑讯逼供。这个时候他心里想着的是如何保全自己的五只手指。
“他们的火力配置如何?有多少挺机枪?主要防守在哪里?”波波夫把军刀慢慢地从桌面上拔出来。忽然手一伸,军刀的刀锋已经贴着了这么德军士兵地脖子上,冷冷地逼问弹药库中的敌人更具体的情况。
“弹药库昨天我传令的时候到过门口处一次,那里有一挺重机枪守着门口,里面的火力配置我不清楚。”这名德军士兵声音颤抖地回答着,“不过弹药库就那么一个入口,窗户很少。听防守那里地班长说里面只要几支冲锋枪就能挡住一个连地进攻,我估计里面肯定还有轻机枪防守。”
波波夫又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可是这名德军士兵军衔军职都比较低。也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