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偷袭的效果,波波夫决定只带班里的朱加什维利一起发动攻击,班里其他的苏军士兵则在康斯坦丁上等兵的带领下压阵掩护。朱加什维利是冲锋组中搏击能力比较强的士兵,他入伍前曾经学过拳击,虽然只是个业余的拳手,但在肉搏战中比班里的其它士兵要强一些。
敌人的105榴弹炮一发射,波波夫两人就立即行动起来,趁着敌人捂耳朵的时候,从后面跳进了防弹坑中去。波波夫向朱加什维利列兵打了个手势,示意一人解决一个敌人,自己拿出精钢军刀,快速而轻巧地向敌人接近。朱加什维利也紧跟着前进。
这时负责防守这处防弹坑的德国士兵,一个蹲着一个站着,大炮在近距离轰鸣可不是件容易忍受的事情,更何况是打了一上午的炮,步兵没有炮兵那种专门保护耳朵听觉的护耳装备。因此只能靠捂耳朵来保护自己,这正好给波波夫他们可趁之机,苏军士兵从侧翼进了防弹坑,这两名德军士兵竟然没有发觉。
波波夫在防弹坑中弯腰一步一步地潜行,右手正手横刀于胸前,而左手则按在腰间手枪枪把之上,偷袭要是能成功最好,如果情况不理想的话也只能的强攻了。
为了阻挡苏军从正面大规模冲上来的坦克及步兵,德军的几个炮阵地都不断地发炮,105榴弹炮作为这时德军所配备的最好地远程火炮。自然成了这轮炮击的主要力量,既可打步兵也可打坦克,对苏军的威胁极大。
在隆隆的炮轰声中,走路的脚步声是难以听出来的。炮阵地属于后方,德军的防范自然没有前面的步兵防线那么严密。波波夫盯上了那名站着地德军士兵,那名德军士兵正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瞪眼向前面地步兵阵地方向观察,苏军地大部队已经开始冲击德军的步兵防线了,因此这个德军也紧张地关注着前面的战斗情况。
搞偷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段时间在维尔纽斯森林入口地带作战时自己就伏击过一些敌人。伏击同偷袭之间只是一个守一个攻的区别。但实质上都是出其不意地攻击敌人。
偷袭要的就是快与准,波波夫接近到距离敌人大概五步的位置时,才忽然提刀扑了过去,左手从后面捂住对方的口鼻,右手迅速在对方地咽喉处横刀一抹,敌人的鲜血立即流了出来,甚至弄湿了波波夫的左手的衣袖。
不过这个德军士兵也算是强悍的人。在被抹了脖子后,竟然还能作出反应,用右手肘向后顶了波波夫的胸膛一下,然后还用脚向后踩波波夫的脚掌。人就算是被抹脖子后,依然能有几秒时间或者十几秒的时间保持清醒地。为了不让对方发出声音,波波夫不得不硬顶了对方地一手肘和一脚踩。
而这时朱加什维利列兵也向另一名蹲在战壕里休息的德军士兵发起攻击,波波夫的出手多少发出了些声音,那名德军士兵立即警觉地准备站起来。朱加什维利及时地向这名德军士兵踢出了一脚。脚上地军用皮靴直接踢在了对方的面上,敌人站起来的力度与踢过去的力量两双叠加后,只一脚就把对方给踢昏了。见对方身子向一侧倒。朱加什维利立即伸手抓住对方的衣领,不让他倒地,避免发出声音。抓住对方后又在太阳穴及下颚处各补了一记重拳。
这个时候波波夫为了不让自己手里的敌人弄出声音来,干脆把对方拖倒在地上,这样喉咙出血的速度就大大加快了,过了几秒后波波夫才松开了捂住敌人口鼻的手,然后右手的军刀又在这名敌人的小腹处扎了两刀。这才转过身来看看朱加什维利,看得出他并没有出狠手,毕竟杀人并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为了保证自己班后续跟上的士兵的安全,波波夫一言不发地上去对着已经昏倒的德军士兵的咽喉又补了一刀。
解决了这两名德军后,波波夫才打手势命令还在防弹坑后面的队友进入防弹坑中。波波夫并没有立即要求大家继续前进,而是略为探了探头,观察了一下周围敌人的情况,这条防弹坑要比前面的反坦克炮防弹坑要长一些,估计坑道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德军的步兵把守,德军的步兵比己方只多不少,如果再加上每门105mm榴弹炮所属的炮兵大概每门炮6炮兵计算,敌
数量应该超过25人。
“班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见到波波夫观察周围的情况后,并没有作出战术部署,康斯坦丁上等兵唯有压低声音询问班长。
“先守着这里,打一下伏击。”波波夫思前想后终于作出了决定,如果用强攻的办法并不一定能凑效,“敌人总会有来回走动的时候,我们抓住机会多消灭一些敌人就是了。”敌人的数量是己方的数倍,波波夫选择的是潜伏起来,向敌人打打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