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猛冲猛打。见此情形,高勇不禁眉头大皱。此时,百余近卫兵已经移动到乔家女眷的马车外,借助另外赶来的马车组成了一座小型的圆阵御敌。“许褚、典韦,命你二人各代十名近卫左近冲杀,无论敌人是谁,杀无赦!”
“遵令!”二人哈哈大笑爽快地接下命令,看这幅景象,整治部队里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人能够笑得出来。两只猛虎出笼,立刻掀起腥风血雨。双戟的威力绝非这帮人可以抵挡,一扫一片,一捅一线。可砍杀一阵,典韦不但不笑,反而有种想哭的冲动。这帮人跟面人一样,怎么砸也砸不出声,就算砸扁了也只剩一滩血肉。另一边的许褚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刀一刀劈砍起来没了兴致,只当劈砍靶子!
可最郁闷的还数赵云,围攻自己的敌人武艺不算很好,却胜在勇猛无畏,仿佛不知死亡的僵尸,一个劲的冲打。不一会又砍倒七八人,赵云知道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只得打打退退,返回到圆阵之内,“大哥,这伙人来者不善,好像全是死士,保不准只是试探,云担心还有后招!”
高勇紧咬牙关,哼道:“还用说?能躲过严密侦察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说到这,高勇才注意到来人衣着的不同,虽然脏乱,却不似刚刚亡命徒的“另类”,“不对!他们与刚才的亡命徒并不一样,难道是专为我们而来!”此言一出,二人同时一震。
“怎么办?”赵云低声问,并开始向四周张望,寻找可能的撤退路线。
高勇沉思片刻,担忧道:“有女眷需要保护,队伍走不快。且此地正好在嘉兴、钱塘之间,进退实难选择!”
二人对话之际,快速包抄过来已与近卫营接战的数百人突然改变打法!前一人抛去兵刃猛然前冲拼着死亡牢牢抱紧近卫兵。使其无法施展拳脚。近卫兵哪肯轻易束手,立刻绷紧肌肉便欲挣脱,同时膝盖狠狠的撞击敌人胸腹。然而全力厮打无济于事,敌人的双手犹如铁箍,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此时,后面之敌急速跟进举刀便砍!
于是,尽管近卫兵拼尽全力闪躲,却仍免不了挨上一刀。就这样。转眼间几十人遭到毒手,伤亡惨重!
“你妈!”看到此景,高勇睚眦欲裂,+=来!这些近卫可是征北军的精锐啊。将来都要升为营团甚至师级军官,任何一个人伤亡都将是征北军地莫大损失!更何况近卫兵与自己朝夕相处亲如兄弟,“杀死这帮狗奶娘的!”高勇霎那间失去冷静,举刀便欲冲出杀敌。
好在赵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高勇劝阻道:“主公!将军!大哥!”
连续三声大吼,直到最后两个字才将愤怒而激动的高勇唤醒,可嘴里扔在机械的重复着:“杀,杀光这帮狗东西!”
见到近卫兵如此战死。赵云心中也悲愤异常,但他知道,此时此地绝不能自乱阵脚。“大哥。敌人有备。还应速速向南撤离。另外派人返回钱塘搬救兵!”
喘着粗气。高勇一点点压制心头怒火,但涨红的脸如血染一般。“就按你的意思办,保护女眷撤退!近卫营听令:弓弩掩护,交替撤退!坚决杀敌,不留活口!为战死的兄弟报仇!”
“杀!”剩余奋战中的近卫兵同声大喝,尤以典韦、许褚二人声音最为洪亮。敌人地卑鄙他们也亲眼得见,脸上怒色比高勇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他们二人是近卫团的名誉正副团长,平日里与这帮近卫兵感情最好,打打闹闹的亲如兄弟。此番连损数十人,二人哪里忍得住?刚才的无聊烦躁一扫而空,只剩下嗜血杀敌!
双戟抡开,仿佛生死绞轮,典韦怒目圆瞪毫不畏惧,独自一人钻进围攻上来地敌人中间,使劲劈砍轮杀,残肢断臂、血肉模糊,敌人也想用对付近卫兵的办法对付典韦,但他们失算了!第一个扑上来的还未靠近便被劈为两半,第二个只吼了一声也身首分家,连续惨死四五人后,敌人终于放弃,并试图采用围困的方法。不过,任何战术在绝对地力量面前都是无意义的,典韦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另一边的许褚比之丝毫不差,所过之处尸横遍野,一个人地杀伤力顶得上十名近卫兵。每一次突杀都要割下七八颗人头,直杀得敌人胆寒避退!
不错,正是因为二人的努力,敌人的包围网被迫后撤。有了距离,强弓开始发威,五十名近卫兵依次开弓放箭,箭如连珠例无虚发,一箭一个爆头,一箭一个封喉!努力想要靠近地敌人纷纷中箭毙命。
灰蒙蒙地天空下,血腥与雪花同时飘散,淡淡地白雪上,遍布凌乱的脚印和断气许久地尸体!
车内,女眷们抱成一团。大乔紧紧搂着小乔,并不时掀帘向外张望。起初见敌人势大,大乔不禁握紧手里的匕首,准备与敌人厮杀以保自己清白。但是,随着战事进行,她逐渐发现保护车队的人并不简单,甚至远超想象!特别是刚才看到州府的董别驾与郭嘉谈笑风生,更率护卫冲杀路匪……“晶儿,郭小哥有提起他的身份吗?”
小乔摇摇头,疑惑道:“身份很重要吗?只要郭小哥人好就行。”
大乔苦笑一下,“谁知道呢?”说完,再次凝望高勇,眼神中多了几丝异样。
突然杀出的敌人遭到残酷的反击后,猛烈的攻势终于减弱,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包围圈逐渐变薄,典韦、许褚个别时候甚至能够突杀到圈外,从背后给敌人以打击。经过一段时间对战,敌人的锐气已失,虽然仍不畏死亡,但进攻的强度却在迅速减弱,连原本无所畏惧的眼神也开始浮动起来。
趁此机会。恢复冷静的高勇立刻下令加速南移。典韦接到命令闷哼一声,拎起双戟健步如飞,“敢挡我家主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