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钦佩的点头道:“不错,有冯玉跟着,保证张老哥在大漠里来去自由!”
张飞毅然转身对轲最道:“如此有劳轲大帅了,征北军与轲最部落的情意无需多言,这点老张可代主公答应,无论多大的忙,只要征北军能帮地一定帮!”
轲最被张飞的豪气感染,伸出手掌与其相击,“好,此去慕容部本帅当前引路!轲其塔,为了高兄弟,这次一定要狠狠的教训素利这个老混蛋!把他亏欠轲最部落的加倍抢回来!”
轲其塔一下抽出长剑激昂道:“大帅放心!”
亮地号声连绵不绝,轲最部落的族人全部目瞪口呆的看着部落外面整装待发地汉军龙骑兵,红衣黑甲、飞扬军旗还有骑士挺拔威武地身躯……当年冯玉来时随身护卫穿戴地甲冑已经让这些族人、族兵羡慕的口水直流,如今亲眼见到一望无际地黑甲马刀,感受其中巍峨如万仞高山的战意、凛冽如漠北寒风的杀气,包括小孩在内,都明白了为何大帅坚持要与汉人结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这是草原上的根本法则!
当最后一声军号停息时,赵云大喝一声:“出发!”25龙骑师立即分为五路纵队向东疾驰,太史慈的24龙骑师紧随其后,两翼>.其塔的族兵负责。一片烟尘滚滚中,近四万骑兵飞一般扑向素利后方。
张飞看着骑兵离去的方向,脸上逐渐浮现兴奋的表情,迎接未知的挑战,体验身陷险境的危机,或许对此时的张飞来说是最大的乐趣!“儿郎们,老张把你们选进卫队,看中的就是你们的勇猛无畏,这次咱们要到外人的地盘上闯荡,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四面被围的境地。不愿去的老张不怪!”
张飞话未说完,一百余柄马刀已经拔出刀鞘,一百余勇士齐声呐喊:“誓死追随将军!敢挡路者——杀!”
……
走在通向县的官道上,纪灵懊恼万分,看看四周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袁军败兵,看看路边随意丢弃的兵器甲冑和旌旗,不得不发自肺腑的赞叹兖州曹军的厉害,无奈与豫州袁军的实力不济。就在半天之前,泰山郡咽喉要地,凭之阻挡曹军大半月的的南武阳终于在曹军一天之内的第七次两面夹攻中沦陷了,初来时所带的五万兵卒死伤大半,逃出者仅一万余人。好在曹军并未追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没有追击并不是曹操不想追,而是实在力不从心。攻下南武阳的同一天,军内耗尽了最后一粒粮食,几万人等着吃饭打仗,任凭曹操也只能放弃追击,立即分遣士卒到各乡里搜刮粮草。当然,对刚刚易手的琅邪郡曹操并为甘心,再次命令曹洪引兵五千与李乾一同杀回琅邪,誓要将琅邪郡最后一粒粮食抢走!
纪灵的败退、南武阳的失守直接导致了兖州东线战局的崩溃。攻打梁甫、巨平、博县的俞涉尚未站稳脚跟便急匆匆退回到县与纪灵回合,随后泰山郡北部很快被李典率兵夺回。当曹军斥候进入泰山再次发现征北军的身影时,李典无奈之余只好下令退避,暂不与征北军发生正面冲突。
州的局势一点点进入新的平衡,一种对曹操逐渐有力的平衡!泰山郡、济北国的夺回使曹操有了稳固的根基,虽然粮草不济,却仍能凭借地利与纪灵对峙,并给与其一定的压力。纪灵逃回县后,立即与俞涉一道构筑临时防线,希望依托县、汶阳替袁术守住鲁郡。
陈留郡,袁绍仍然处于担惊受怕之中,手下武将谋臣除了忠心耿耿者之外,无不在为各自的将来暗作打算,如今每日皆有细作送来官吏与外人秘密勾连的消息。袁绍得知亦无可奈何。
逢纪见袁绍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建言:“主公,陈留今非昔比早已失去往日繁华,根本无法供养数万兵马。为未来计,逢纪恳请主公痛下决断,趁袁豫州专心对付曹操之际夺下济阴,而后稍事休整再北上攻占东郡,如此方能取得立足根基。”
袁绍紧皱眉头犹豫不决,这种事他也想过,可考虑到自己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与袁术对抗,这种孤注一掷的战术一旦失败将永无翻身之日。“子远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