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危险!”
“都跟你说了主公贵人天佑,哪里会有危险?赶紧闭上你的嘴,惹主公生气,即使打上三天三夜典韦也要将你打趴下!”
吵闹过后,两个魁梧巨大的身影冲破帐帘闯进帐内,叫嚷着扑到高勇面前,场面感动异常,如此忠勇之士,连郭嘉亦为之落泪。高勇急忙起身将二人扶起,以笑掩泪道:“看你们的模样,主公都要感动的哭了!一身尘土,肯定路上没睡觉,还说没睡好,以后不许欺骗主公!你二人立刻去洗个澡,然后大睡一觉,明日早起还要攻城呢!”
许褚、典韦破涕为笑:“呵呵,好,听主公的!明日非要杀光黑山贼这帮狗儿子,竟敢让主公遇险!”
典韦又补充一句:“老许,明日城东的黑山贼归你,城西的给老典,咱俩比一比看谁杀的多!”
许褚扬起头不服道:“比就比,谁杀得少谁请吃烤肉!”
吵闹着进来吵闹着走,这两位活宝越来越有意思了,幸好张飞不在此地,否则非得把上党城掀个底朝天不可!想到这高勇忍不住笑道:“奉孝打算留给黑山贼几天时间?现今北方不稳乌桓似有所动,大军不可长时间滞留并州!”
郭嘉也略感忧虑:“主公之言不假,乌桓动作频频,城沮公送来消息也提到匈奴在剧阳一带亦有集结迹象,似乎欲与乌桓一同南下劫掠。仔细算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主公入主幽州后乌桓、匈奴再未曾抢走一粒粮食,其所需衣食只能通过马、羊的交换获得,两三年来实力未有尺增,反而被轲最趁机打劫削弱许多。若再无动作,只怕乌桓早晚走上灭亡之途!而且有密探禀报最近出现十几名商人热衷于与乌桓做交易,频繁出没于乌桓各部,但所买卖之物又少的可怜。颇令人生疑!最蹊跷之处是这些商人的背景模糊,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高勇微微点头,脑中忆起以前曾经看过的类似情节,“看来远交近攻的策略不只督军府用,某些人也很有心得!北方若乱,获利最丰的将会是谁呢?”
“袁绍、曹操……或许还有袁术!”郭嘉顺着高勇的提醒分析下去,“难道说他们要煽动乌桓、匈奴对主公不利,借以牵制征北军。让主公无暇他顾?”
“八九不离十!”
“还好沮公早有预防,调动兵力埋伏于兖州北面,只要兖州东北部陷入战乱,一切都将按照预定计划进行!”
“报。河东郡蒲战报!白波贼与匈奴于夫罗部彻底决裂,于夫罗与其弟呼厨泉引兵北掠,曾试图进攻汾阴,遭遇反击后急速撤退不知所踪;而白波贼亦貌合神离。据探查,韩暹、李乐各引部曲与留守的胡才闹起内讧,三方兵马各不相让互不统属,韩、李二人似乎有意南下临晋。蒲驻军请示要不要渡河进击?”
郭嘉听完当即扑到案上大笑起来。羽扇也被扔到一边,“太好笑了!主公这边还没发兵呢,他们那边到先乱起来。如此也好。至少蒲、汾阴一线的压力可以减轻了!”说到这。郭嘉看到高勇露出思索神情。止住笑声问道:“莫非主公真要命令蒲坂地43机步师渡河攻打白波贼?”
高勇挠挠头:“机会要抓住,若白波贼分崩离析。何不趁机将其一网打尽,也好为将来西进扫清障碍。反43机步师闲着也是闲着,打打仗有利于保持战斗力。看奉孝的意思不大同意?”
郭嘉“恩”了一声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点道:“暂时不宜出兵,白波贼还是留给长安头痛吧,一两万贼匪掀不起大风浪,不如留在冯折腾,也为将来出兵预留借口。当务之急是要结束并州大战,让参战将士抓紧时间休整补充,等到兖州局势明朗后再引兵南下,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看着郭嘉羽扇圈起的中原大片富饶之地,相信任何一位野心家都不会无动于衷!“也好,静观待变,看准时机再出手!”
……
战火纷飞,除黄河两岸交兵大战之外,长安城还是没能躲过兵祸之灾!西凉铁骑在董卓之后又一次东进至此,熟悉的甲冑、不一样的旗号,李傕、郭扶墙而立,扫视城外数万兵马,心中感慨: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反倒先来了!
“马腾、韩遂,汝二人不思保境安民稳固边境,为何擅自提兵威逼长安?莫非造反不成?现今天子居于皇宫之内,汝二人若有忠君之心,当速速负荆请罪求皇上赦免引军逼宫之重罪!”郭将从太仆韩融那里强逼来的讲稿背诵出来,配以其独有地洪朗声线,倒也颇有威势。
听到郭此言,马腾身后四名战将各自取下兵刃勒动马匹,一阵踢踏马嘶后,西凉骑兵亦受感染,执枪搭箭准备作战。与其相比,韩遂身后的八部将却安稳许多,不过八双眼睛透露出的凌厉杀气足以致人于死地!
马腾仰望城头,看